個男朋友在一起之前曾經找過司辰和好,我聽說的時候有點兒幸災樂禍。
拒絕的人多了,他們就問我什麼樣的我才喜歡。
我說我喜歡長得帥頭腦好家裡有錢還要溫柔專一的。
其實這就是一句敷衍的話,因為和我多說了幾句話的男生,總會出點兒意外,輕則鼻青臉腫,重的有一個一星期沒來上學。就算真有一個我很喜歡很喜歡的,我想我也無福消受。
我也聽說祁祥可能又要轉學了,不知道是不是要回L市,反正他現在不是經常來學校了,司辰也是,司辰是因為他是藝術生,大概會考之後就會出去學專業課了。
反正無論早晚,總有一天我們都會從很少見面,變成再也見不到面。
我還想起以前和他們一塊兒胡鬧的日子,明明過去沒多久,就好像是上輩子的事一樣。
會考我和司辰分在了一個考場,見面的時候挺尷尬的,但他大大方方的走過來,問我複習的怎麼樣了。
我點頭,笑著回答:“還好。”
他隨口回答:“別緊張。”
第二天考完最後一門,我因為書包被放在最下面最後才走,走的時候我發現教室裡只剩下我和司辰。
我其實挺想和他說幾句話的,上週末在張叔那找到一張槍花的絕版CD,而且是張口原(只在歌詞本和外盒打口,碟片完整的打口碟),我想問他要不要聽,但司辰在我前面匆匆走了。
到了考場外面,我又看到他。
剛想打招呼就看見一個女生跑過去找他。
那女生,好像有點兒眼熟,她這個時候來應該不是考生吧。
我看啊看的,心裡竟然生出一絲絲的落寞。
我絕對不是喜歡司辰,我會這樣,大概就是和一個朋友疏遠後再見到他有了新朋友的遺憾,林萱轉班的時候,甚至趙小川去體校的時候,我都挺難過的。
要走的時候他又從身後喊我,我轉過頭去笑了笑,也沒有說話。
我想起來了,來找司辰的那個女生就是上次他們和江皓打架的時候突然衝出來的那個,她叫江瞳,江皓的妹妹。
江瞳和我打招呼,甜甜的笑著喊我學姐。
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當做回應。
好像是這樣,我似乎聽說過最近江皓經常來我們學校接妹妹,江瞳原來真的來我們學校了。
江瞳和司辰說一起吃飯,司辰說要去練琴拒絕了,她又說可以陪他一起練琴,司辰說不喜歡練琴的時候有人打擾。
看得出來,江瞳有點兒失落。
我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們了,一個人繼續往外走。
我在車站等車,面前突然多了一個人。
江皓是個什麼樣的人,說實話我到現在還不清楚,只覺得他挺危險的。一般人見面一兩次是說不上有什麼感覺的,可他不一樣,他這人氣場特強大,就是那種天生帶著無敵buff的,而這種buff的名字就叫做存在感。
我要走,他就繞我前面擋住我的去路。
可他今天是來和我講道理的。
什麼叫道理,在流氓眼裡他自己就是道理,江皓也是一金玉其外的高階流氓,他說他妹妹喜歡司辰,讓我自己看著辦。
他還說我聽話的話以後就沒麻煩了。
反而言之,我今天要是不順著他的意思,以後就會麻煩不斷?
說完,他還微微靠近,把我逼到了牆根底下。這光天化日的,似乎也沒有什麼見義勇為的路人覺得我們倆不對勁。
我能怎麼著,被他這麼威脅著也只能點點頭。我想他肯定誤會點兒什麼了,司辰喜歡誰又不是我能決定的。
江皓今天心情好,看著我這麼容易被擺平了,冷不丁爆出了一句,“請你吃刨冰去?”
“不用了啊,我媽讓我早回家。”我尷尬的拒絕,一步一步往邊兒上挪,儘量在不得罪這祖宗的前提下把自己挑出去。
江皓還是笑,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他說:“我聽說這附近有一家挺有名的。”
“我真不行。”
江皓這個人,不就是背景深了點兒,因為欺負人欺負的出了點兒名,難道這樣我就要怕他?
開玩笑,我當然怕他,很怕很怕。
我看看馬路那邊的紅燈,我要坐的車來了啊。
“她今天沒空。”
聽到這個聲音我很意外,其實江皓也是。然後我回過頭看到司辰,他走到我前面,我順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