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皺著眉看他,然後準備關門。可我力氣比不上他啊,趙小川這會兒也還是醉酒後的懵逼狀態完全幫不上忙。
然後祁祥也沒說話,他確實沒什麼可說的。
然後他就動手了,趙小川也動手了,喝多算喝多的,這種時候誰也不會慫,趙小川處於劣勢完全因為他那條隨時要掉的浴巾。
然後我就去拉架,被祁祥推開摔在了地上。
酒店的地上都鋪著厚厚的地毯,說疼也不是很疼,但我剛好摔在剩下的那半個蛋糕上。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挺狼狽的。
這是個什麼事兒啊。
祁祥停手了,他往我這邊走過來,一個伸手的動作是想把我拉起來,被我躲開了。
我在他眼睛裡找到一絲絲愧疚,他無奈的看著我:“先起來再說。”
我不想和他說話,我好不容易決定不再和這個人有牽扯,這事兒無論從道理上還是情感上,我想我的態度已經足夠堅決了。
祁祥不高興的拉著我的胳膊,我一難過,就著剛剛看電影的那點兒情緒就忍不住又哭了一下下。
我跟他說:“今天是我生日。”
這句話無疑是有殺傷力的,祁祥可能也覺得他做的這麼件事兒有點兒不是人了,而我繼續自己的崩潰。
一邊哭一邊醞釀出一句話,我說:“以後就當做不認識,你別再找我了。”
祁祥那麼要面子一人,他不可能和我服軟的。至於我,這句話也想了很久,只是之前不敢說,也不捨得說。現在說出來了,有點兒悵然也有點輕鬆。
祁祥只能走了,他出去的時候剛好司辰回來,兩個人都楞了一下,然後司辰朝著我走過來。
趙小川也走了,換了衣服就被司辰打發走了。
司辰說我們出去,我答應了。
他剛剛帶回來的除了給趙小川換的衣服,還有一個蛋糕盒子。
我們倆坐在廣場的小凳子上,司辰說都過十二點了,還算不算生日呢。我沒說話。
他吸一口氣,然後把蠟燭都點了。
要是以前我應該挺感動的吧,要是我沒有喜歡的人,我也應該會喜歡上司辰。可那些要是都不成立。司辰的關懷,讓我很壓抑。
我說不想吃蛋糕了,所以司辰送我回家。
走到樓下的時候,我很淡定的告訴他我不想談戀愛。
司辰走了。
這瞬間我想起一句很矯情的話,你走了,卻帶走我的心。
好吧,他其實什麼也沒帶走。
我們的時代網路還不是很發達,偶爾幾句這樣煽情的話傳開,就會激起一波波的少女懷春,尤其是搭配司辰那種偏憂鬱的長相。
以前我和他相互看不順眼的時候,我就笑他長的不夠陽剛。其實不是這樣,用那些花痴小姑娘的話來說,司辰長的特別特別特別好看。他偶爾低頭沉默或者認真彈琴的時候,真的有一種淡淡的憂傷氣質。
我腦子裡又蹦出一個詞兒:紅顏薄命。
呸呸呸。
第二天下午我被我媽的電話吵醒,她在電話說這幾天工作忙就不回來陪我過生日了,生活費會直接打到卡上。
再一次見到祁祥是在開學兩個禮拜後。
我肚子疼去醫務室拿藥,他拉開簾子從後面的床上下來,身上有幾處貼了紗布,嘴角也有點兒破。
當初在祁祥的威逼利誘下我還是堅持報了理科班。
我時常想再一次見面會是怎麼樣一個場景,而真正見到的時候,我只是假裝冷漠的從他身邊經過,他也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和之前我說的一樣,就當做不認識。
沒了祁祥,沒了司辰,生活依舊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趙小川去體校報到,讓我意外的是林萱也去了文科班,然後整個人年級重新整合再分出一批尖子生組成實驗班,這樣分啊分啊,最後我和丁夢洋被分到了一個班。
丁夢洋打扮得比高一的時候還好看了,交了一個外校很混很混的男朋友之後她開始明目張膽的燙頭髮,臉上也淡淡的抹點兒粉,唯一不變的是她還是喜歡找我麻煩。
也有不少男生追我,我拒絕過幾個,還有些莫名其妙的就對我嗤之以鼻了。
後來我知道是丁夢洋告訴他們我和祁祥在一起過,還勾搭過司辰。和祁祥在一起,潛臺詞就是被祁祥睡過了。可能是因為祁祥的那一層關係,丁夢洋包括他身邊那群人也不敢真的欺負我。
丁夢洋和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