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不開心就喝兩杯。”
“喝你妹啊,你快下去吧,向西還被那群人欺負呢。”
陳識淡定的撇撇嘴,“有許尼亞呢。”
“能一樣嗎?”
他:“不一樣,現在許尼亞比我合適,你忘了她有男朋友了,我這個前度出現太多也不合適。”
向西在和陳識分手一年有了新歡,於是我面前這個愛臭屁的自戀狂,目前也和我一樣是個在愛情裡多餘的角色。
向西那麼喜歡陳識,她都能放棄。那司辰和我,事實上就只有我一個人太執著吧。
多遺憾,我愛他,卻愛不到一個結果。
陳識問我:“那你還會等他嗎?”
“等……”我嘆了口氣,“等什麼,等他離婚,還是喪偶?我應該每天在家詛咒江瞳一屍兩命麼?他們已經有感情了,我是我,江瞳是江瞳,他已經辜負了一個我,又怎麼可能再傷害另一個江瞳呢?”
感情的事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江瞳比我幸運,她喜歡了那麼多年等了那麼多年,終於等到了她想要的。
我該恭喜他們,修得正果。雖然我做不到,我能做的最好的其實就是收起那些要詛咒他們的小心思,從此就當做是陌生人。
陳識陪我喝了點兒酒,我趕了他好多次他都不走,一直到晚上,天也黑了。
陳識說:“他們請的客人都住這裡。”
我垂著眼皮,“那他們倆也是咯?”
“嗯,暫時住酒店,司辰租的房子是新裝修的,他擔心那些甲醛什麼的超標對胎兒不好,就暫時住酒店。”
“甲醛超標?那退了重租一個不就得了。”
陳識笑,“他老婆就喜歡那套。”
我愣了下,回過頭去瞪陳識,“你故意扎我呢是不是啊你!”
他吐吐舌頭,“我這樣也不是一兩天了。”
我回擊:“那希望向西和許易結婚的時候你也能這樣。”
陳識短暫的皺了下眉,一口氣喝掉了半瓶酒。
房間外面傳來人說話的聲音,估計是一大群,估計是婚禮結束了。那這個時候,司辰和江瞳也回到他們的房間了。
我繼續自虐,問陳識:“你說他們倆現在幹什麼呢?”
“洞房花燭夜,能幹什麼。”
“不是,我覺得他們在數紅包呢,向西教我的,得拿小本本兒記下來,這樣好還禮。”看一眼陳識,我接著問他:“等向西和許易結婚的時候,你應該包個大紅包吧?”
陳識仰著脖子看了眼房頂,“紅包已經數完了,現在該下一個環節了,懷孕三個月就可以適當運動運動了。”
我抿著嘴,沒說話。
“要不我們也來運動運動,省得你想不開?”
我舉著個酒瓶假裝要砸陳識的頭,他笑著躲開,抓住我的手腕,“換個人說這句話,你就不是現在的反應了。”
我裝傻,“瞎扯什麼呢!”
“有人追你唄,演出就一束花,比賽就給你組織粉絲上網投票,別人不知道就算了,好歹咱倆現在是一個經紀人,我能不知道?”
“有人追我很奇怪嗎?”
“不奇怪啊,奇怪的是你那種反應,要是在乎,為什麼不試試?”
“怎麼試啊,我跟他不可能的。”
“真讓我說中了,你喜歡那個。”
我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很特別,但是我不能喜歡他。”
“為什麼不能,你同父異母的哥哥,還是同母異父的?要不然同父同母?”
“你能不能給我去死!”
我揮著酒瓶對準陳識的頭,讓他輕而易舉給撥開了,“總不能有世仇吧。”
“都不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嗯?”
“也是司辰最好的朋友,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我在高中時認識他們。”頓了頓,我接著說,“我還喜歡過他。”
最恨司辰的那一年我曾經想過,要是從來沒有司辰該多好,要是我喜歡祁祥的時候他沒女朋友該多好。
可惜沒那種可能,而且想通了之後我也不再後悔自己愛過司辰一場。
司辰和祁祥,對我來說都是特別的,誰也代替不了誰。
但是我愛司辰,到現在我都是無比確定的。至於祁祥,他對我來說也和陳識許尼亞這些朋友是不同的。
只不過祁祥身邊出現別的姑娘的時候我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