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蒼梧忽然出言將其打斷,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食物怎麼還沒送過來,我餓了。”
牛犇看了看他,像是想要說什麼,卻最終只是輕輕嘆了口氣:“我去催一下。”
房間裡於是就只剩下我和小老虎兩個,他皺著眉一副心情不爽的樣子,我則因為牛犇的那番話而差不多消了氣,順便還略微有點愧疚。
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要發揚中華民族的傳統風格主動承認錯誤:“剛剛不瞭解情況,話說得大概重了些。不過也怪你,誰讓你不事先跟我說清楚的?”
“說清楚了,好讓你繼續跟別人接吻,體驗所謂的痛並快樂著?”
擦!毒舌老虎不愧是毒舌老虎,隨便說一句都能把人弄得氣不成笑不成生死兩難的。還痛並快樂著……
不過,好像聽起來不錯的樣子,不如明天就跟眼鏡哥哥實踐一把。若是真的像牛犇所言,帶著輕微的刺痛感,不就是傳說中的愛的電流?太美妙了吧……
先別忙著盪漾,等一下……
“你怎麼知道我跟……別人……那什麼的……”在小老虎滿是童真的雙眼注視下,我心虛了,嬌羞了。同時,還有一種被人,噢不,被神偷窺的惱羞成怒:“我說,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個人隱私?”
他的小拳頭猛地捏起,磨著兩排小米牙:“果然!”
“……你詐我!”
“這才幾天啊?就揹著我跟別人勾三搭四到了這種地步!就這麼急不可耐嗎?”
“…………”
有一種生物,總是有本事能用最簡短的語言最簡單的方式挑起最熊熊的怒火,我認為,蒼梧就是個中的翹楚。三下五除二便將我的那點愧疚和心虛解決得屍骨無存,讓我油然而生了一種誓要把他頭上的‘綠帽子’戴到喜馬拉雅山珠穆朗瑪峰高度的豪情壯志……
也許是我的臉部肌肉抽搐得過於激烈了些,蒼梧終於忍不住問:“你又在想什麼?”
“我在想,等到你發明了鳥痕後,我一定要再找四牛試一下,看看會產生什麼樣的威力。”
話音剛落,便聽‘咣噹’一聲,牛犇捂著腦門站在門口,滿臉驚悚的看著我:“嫂子,你又想找我做什麼?”
蒼梧騰地一下站起來,一把拉著我的手就使勁往外面拖,順便對雲裡霧裡不明所以的牛犇說了句:“最近我們都不會過來了,沒事你也不要去找我們!”
我看著牛犇後面兩頭小牛手裡端著的美味掙扎:“你著什麼急啊,好歹吃了這一頓再打包帶回去一點嘛!”
“我不餓了。”
“可是我餓呀!”
“回去吃泡麵!”
“你個沒人性的!”
“我有神性就行。”
“詛咒你們神仙的性生活通通不幸福!”
“…………”
我就這麼大呼小叫著被一個小正太給一路拖了出去,實在很是丟人。
在外面等車的時候,牛犇追了出來,手裡拎著幾個飯盒。
“這些給嫂子帶回去吃。”
我忍不住被感動得淚流滿面:“四牛你真好,做你的母牛一定爽翻了。”
牛犇無語的臉紅了一下,看了看我旁邊的蒼梧:“其實,做他的母老虎也很好。”
我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所以一般不會當面給人難堪,對這句話只是哼哼著敷衍了一下沒有立即反駁。
牛犇則咬著下唇狀似糾結猶豫了一番,又輕聲說道:“嫂子,你就權當讓著他,別總是跟他吵架。至少,過了這段時間再……”
“車來了,我們走吧!”
他的話再度被打斷,蒼梧接過飯盒拖著我上了車,還沒來得及說再見,司機師傅已經腳踩油門飆了出去。
於是我只來得及回頭隔著車玻璃衝著牛犇揮了揮手,卻恰好看到寒風中,他長長的修眉斜斜揚起,隱隱然竟像是帶著一股牛逼哄哄的氣勢。
看來,該弱受的體內頗有強受的潛質啊……
回到家,我把吃的熱了熱,蒼梧表示沒興趣,估計這幾天在那裡吃膩了。
於是我毫不客氣自顧自吃得滿嘴流油,他則邁著兩條小短腿裡裡外外轉悠了一圈。然後興沖沖的問我:“被子呢?”
“什麼被子?”
“你給我買的新被子啊!”
我噎了一下,連忙喝了兩口水。
這茬事兒,早就被我給忘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