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一激靈,趕緊退開一步斜睨著他:“你遛完鳥了?”
“……啊?”
“啊什麼啊?那個鳥巢住得還舒服嗎?”
“鳥巢?”蒼梧眨眨眼:“不是在北京麼?而且,也不許住人的吧?”
我終於忍無可忍的暴跳:“誰說住人了?是住鳥,住你那隻不安分的鳥!”
蒼梧居然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今天晚上,它的確是不太安分……”
“……那我就讓他永遠安分!”
我氣急敗壞的掄起網球拍便欲殺鳥,他卻輕描淡寫只用兩根手指頭就將我繳械,順便一拉一扯,讓我徹底成了毫無反抗力的俘虜。
蒼梧用兩隻手臂自後面牢牢箍住誓死不降仍然不停撲騰的我,低低的嗓音含著捉弄的笑意:“現在還不坦白交代,剛剛下樓是為了什麼?”
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再扭扭捏捏的窮矯情:“捉*奸!”
“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姦夫淫*婦!”
他輕輕一嘆,將我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面對面站著,臉上的神情看上去居然貌似有些高興:“你看到她擁抱我了?”
我大怒。
居然用買白菜的語氣說出這種齷齪之事,無恥!
可還沒等我表達憤怒,他便緊接著說了句:“那麼想必,你沒看到我將她推開?”
我傻眼。
還有這種事?難道只看到了開局沒有看到高*潮?
蒼梧對我的痴呆模樣表示無奈:“她當時是這樣的對不對?”邊說,邊將我的兩條胳膊舉起,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愣愣地點頭。
“我的手是放在這兒的對不對?”邊說,邊把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我再次愣愣地點頭。
“接下來的一幕是……”蒼梧一使力,我便不由自主退到了一臂距離之外:“這樣的。明白了?”
我繼續愣愣地點頭。
他唇角勾起,再度用力,將我重新攬回,用下巴磕了一下我的腦門,聲音柔柔的,帶著滿溢的笑:“小薔,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吃醋,為了我而吃醋,蠻可愛的,我很喜歡。”
大白的真相頓時讓我害羞了赧然了不好意思了,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個清楚明白絕不能含糊:“那個女的到底是誰?”
“我族的祭司,莫伶。”
擦!果然是非人類!又是一隻母老虎!
“她跟你什麼關係?”
“同族關係。”
我冷哼:“難道摟摟抱抱是你們老虎的見面禮?我是不是該慶幸,不是圈圈叉叉?”
蒼梧正色:“她思慕我,僅此而已。”
“這麼說,她今兒個又找你示愛來了?”
“不是……或者說,主要不是為了這個。”蒼梧擰了擰我的臉:“今後有什麼話就直接問,別藏著掖著的,知不知道?”
他看起來不打算繼續深談那個什麼祭司來找他的主要目的,正好我也對神仙的事情沒有興趣:“所以,你對她的立場很堅定嘍?”
“比你們的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三個代表八榮八恥還要堅定!”
“……以後少看點兒新聞聯播……”
蒼梧大笑著將我打橫抱起,幾步走進臥室,雙雙往床上一倒。三兩下將我裹著的外套和襯衫扯了,胳膊肘撐著側身半坐,用毫無顧忌的眼神把我從頭到腳審視了幾遍,原本墨黑的眸子像是被情趣小內衣暈染,紅彤彤的煞是喜慶。
我在他紅果果的目光注視下漸漸有自燃的趨勢,‘嗷嗚’一聲撲了過去將他壓在身下,同時,摸索著抓住他的皮帶扣:“鳥鳥憋壞了,快出來遛遛!”
“你的鳥巢空著嗎?”
“都空了二十多年了,趕緊的!”
蒼梧悶笑,卻按住了我迫不及待的手:“我先去洗個澡。”
“靠!什麼時候了還講究個人衛生?完事了之後一併洗!”
他翻身坐起,將我抱著放到一旁:“今天去了一些地方,一定要清洗乾淨才行。”又用手指在我的36C的中間地帶慢慢劃過:“小薔乖,我很快的。”
我咬著被單捶著床:“洗澡快點兒可以,等一下遛鳥的時候慢慢來就行。”
“…………”
蒼梧離開後,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滾床單,正滾得暈頭轉向,手機忽然響了,順手抓起,也沒看來電顯示便按了通話鍵,有氣無力地哼哼:“喂?”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