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一點也沒有公主的架。
白芸芯頓時對她添了一絲好感,笑道:“芸芯給公主行禮了。”
雖然她沒有什麼公主架,但畢竟是公主,白芸芯初來乍到,覺得還是謹慎些好。
楚陌連忙道:“姐姐不必多禮,以後和各位姐姐一同叫我陌兒就行了。”
白芸芯也不忸怩,難得見到這麼一位真性情的女,心裡倒是挺開心的:“好,陌兒。”
楚陌見白芸芯這麼叫她,心裡很開心:這位姐姐長得漂亮不說,人還很好相處呢!
她坐在了白芸芯身邊,拿起桌上的果仁給白芸芯推薦著:“姐姐,吃這個,這個可好吃呢,還有這個,哥哥府裡的東西可是最好吃的呢,連宮裡都比不上呢。”
聞言,白芸芯眉宇間稍見暗淡,這楚霖還真受楚灼疼愛的,府裡的東西竟然能比皇宮裡的還要好,同樣是楚灼的兒,楚弈卻要自己十分努力,才能得到楚霖的幾分之一。
楚陌見白芸芯突然沉默了下來,也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有些無措,只能小心翼翼地喚道:“姐姐?”
白芸芯回過神來,看到楚陌望著她的眼神,笑道:“怎麼了?”
楚陌見白芸芯又換上了笑容,心裡方才的擔心也放下了,還好,看來陌兒沒說錯話啊。
楚陌開心地問著白芸芯:“姐姐,你是哪家的小姐啊,以前怎麼從未見過你呢?”
白芸芯笑容一僵,正不知該如何回答呢,就見到一身黑衣的楚弈向醉月亭走來。
她嘴角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笑意,楚陌順著白芸芯的視線看去,看到了楚弈,臉上的喜色也褪去了。
哥一向對她不冷不熱的,真不明白,哥哥姐姐們都這麼喜歡她,就這個哥,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
不過,楚陌也知道,她這位哥從未對任何人露過笑臉,就連蘇姐姐,也很少看到哥笑呢。
哥總是穿著一身黑衣,雖然很酷不錯,但卻總是給人一種壓抑的想要逃開他的感覺。
楚陌苦惱地想著:哥要是能哥哥,該多好啊。
。。。
 ;。。。 ; ; 日很快就到了。
花宴的這一天,白芸芯很早就被拖了起來,雖然她一向討厭人家打擾她睡覺,但也知道花宴的重要性,便也就忍著不舒適呆在梳妝鏡前任由蕙心和聽雪忙碌。
迷迷糊糊地一番梳洗就過去了,白芸芯吸了吸鼻,蕙心頓時緊張道:“小姐不舒服嗎?”
蕙心用手摸上了白芸芯的額頭,秀眉蹙起,白芸芯的體溫要比常人的溫要高很多啊。
聽雪看到蕙心的臉色,也不由得擔心起來了:“小姐,您哪裡不舒服?”
白芸芯看她倆緊張的模樣,心裡浮現一絲暖意,反而淡笑著安慰她們:“興許是昨夜裡受了涼,不礙事的。”
唉,這身體的寒症雖然因為在溫山泡了一段時間的溫泉而稍有緩解,但昨日裡卻又有了復甦的跡象。
白芸芯不願去想這具身的毛病,試圖轉移她們的注意力:“快去把我的衣服拿來,再耽擱下去可就來不及了。”
看了看時辰,聽雪立刻去拿昨天已經準備好的衣服,但蕙心仍然緊盯著白芸芯:“小姐,不舒服的話就讓奴婢去和王爺說一聲,硬撐著總是不好的。”
白芸芯淡淡一笑:“不礙事的,別讓我一人擾了王爺的計劃。”
告訴楚弈又能怎樣呢?難道要再讓他給她取暖嗎?萬一又擦槍走火了該怎麼辦呢?
蕙心還想說些什麼,聽雪卻已經把衣服拿來了,而白芸芯也起身開始換衣。
蕙心見白芸芯主意已定,咬了咬牙,便為她更衣。
手觸及白芸芯的肌膚,卻發現她身上竟然冷的像冰,而聽雪也發現了白芸芯的異常,兩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驚道:“小姐,你?”
白芸芯澀然一笑,令人看得感傷:“舊病了,王爺是知道的。”
聽雪沉默了下來,蕙心卻堅持道:“奴婢這就去向王爺通報。”說完,不等白芸芯回應,就跑出了檀香閣。
白芸芯還來不及阻止她,就看她已經不見了蹤影,搖頭道:“這個傻丫頭,定然要白跑一趟了。”
前些天發生的事情,白芸芯心裡有數,趙晚玉一定對她上了心,她一向不喜歡自己,總覺得自己是紅顏禍水般的人物,又怎會輕易再讓她的人接近楚弈呢?
尤其是在今天這個日,是可以讓她離開逸王府的大好時機,趙晚玉又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