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進來的是另一位少女,隆胸豐臀,豔光四射,姿色比菡英與二妹似要勝兩三分,穿一襲黑勁裝,負劍,美豔中帶有三分英氣。
“哦!三妹。回來了?”菡英欣然問。
三妹含笑點頭走近,打量辛文昭片刻、說:“是大姐把他擒來了?難怪派在各處的人全部落空。大姐,很費勁。是麼?”
“這種酒色之徒,擒來毫不費吹灰之力。”菡英頗為得意地說,將擒辛文昭的經過欣然一一道來。
“但走漏了訊息,咱們要及早離開。”三妹正色地說。
菡英一怔,訝然道:“怎麼會走漏訊息?我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擒來,不可能走漏的,那時也沒有第三者在場。
“大姐,你小看這位四海邪神了。”三妹神色肅穆地說。
走近床邊盯視著辛文昭,又道:“他失蹤的訊息已傳遍全城了。明天,他的朋友將會鬧翻了天。魏督主身在紫禁城不要緊,那些蠢太監不知有多少要走黴運。”
辛文昭呵呵笑,介面道:“我可以告訴你們。即使你把在下送入東廠,在下也死不了,諒你們的魏督主也不敢殺我。”
菡英惱羞成怒。厲聲道:“說,你是怎麼把訊息傳出去的?”
他大笑道:“狡免三窟,我辛文昭卻有十餘個窟,窟四周布了些小巧玩意。譬如說,你離開時,便不該將燈火吹熄,明白了麼?咦!你……”,
三妹乘他說話的機會、突然在他氣海穴拍了一掌、另一隻手幾乎同時發動,點了他雙腳的環跳穴。
茵英一怔,不解地問:“三妹,你怎麼啦?我已制了他的期門穴,用的是‘閉經絕穴’獨門手法.他不可能……”
三妹搖搖頭、籲出一口長氣說:“大姐、你再檢查他的期門八試試,他根本就不在乎你的‘閉經絕穴’手法。”
“你是說……”
“四海邪神辛文昭絕不是浪得虛名的酒色之徒。真像你所想象的那麼輕鬆。他豈能活到現在?
我敢保證他已經知道你們的計謀,甚至已經看出你們的身份了,故意讓你們擒來,想模咱們的底細呢!”三妹鄭重地說。
辛文昭籲出—口長氣。苦笑道:“功敗垂戊,一時大意,被你這丫頭看出破綻,大概我辛文昭真的走了亥時運黴星高照啦!”
三妹淡淡一笑,頗為自負地說:“我第一次與京都的高手打交道,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你想摸清咱們的來路底細,是麼?”
他把心一橫,大笑道:“我要模你們那羊脂白五動人心隗的峒體,而且已成功地模了一個啦!哈哈……”
菡英羞得臉紅耳赤,衝上舉掌便劈。
三妹伸手架住,笑道:“大姐,犯不著,他在激你動手,以便謀求自救之道。你一打他。他的血脈急劇流動,很能具有特殊的自解穴道奇學,你千萬不要讓他有活動的機會來解穴。”
說完、轉向辛文昭說:“我們不想要你的命,只想你與咱們合作。說吧!你知道咱們多少秘密。”
“在下栽了,也罷,好漢不吃眼前虧,告訴你們並無不可。其實,在下一無所知,只知道這位假扮風塵女人的菡英姑娘,與這位二妹,是白天在白雲觀假扮女香客的人。如此而已。”
“你是怎麼認出來的?”菡英恢訝地問。
“臉貌可以改裝,但眼睛是變不了的。再就是你說你是戚大嫂的乾女兒,是半年前從浣衣局贖出來的。
如果我辛文昭摸不清戚鴇婆的底細,還用在風月場中鬼混?我雖不與戚鴇婆打交道,但她那一肚子骯髒草料,哪瞞得了我辛文昭。
不錯。半年前她從浣衣同贖了六位小姑娘出來作搖錢樹,但早著呢!六個人都是十一二歲的小黃毛丫頭,哪來你這麼一位風騷入骨的粉頭?”他毫無保留地說。
“我用獨門手法點了你的期門穴……”
“我看了你的手,練內家點穴術的人,絕難逃過行家的法眼,指尖如無百斤潛勁,奢言點穴豈不令人笑掉大牙?
要具有百斤勁道,指尖當然與眾不同。在下不是吹牛,我一看你的手,便知道你用的是何種手法,原先已猜出你的意圖,你還能製得住我?”
“哦!原來你是存心要我好看的?”菡英羞憤地說。
“這隻怪你太大意,老門子不是已經走漏口風;說我從不帶女人回來住宿的麼?你昏了頭,既然認為我是個酒色之徒,我豈能今你們失望?算了,你們打算如何對付我?這就帶去東安門入廠?”
三妹神色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