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頭腦發熱地壓在他身上,咬著耳朵暗啞地蠱惑他:“讓我完完全全感受你……”
葉蘇聽到這句話之後,立即就繳械投了降。
可見小白文還是有它的用武之地的,效果不錯,我們一直用它。
兩場大戰之後,我渾身痠軟地趴在葉蘇胸口,任由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水替我清洗,舒服得昏昏欲睡。
就在我真的要墜入夢鄉時,葉蘇揉捏著我的肩膀喚醒我,斟酌著問我:“為什麼今天不用我注意了?如果沒算錯日子的話……”沒算錯日子的話,今天是我的危險期。
除去第一次之外,我之後都十分小心,只要沒有絕對的把握,就一直要求葉蘇在臨門一腳時把球踢出場外,絕對不做任何沒把握的事情。
可是今天?
我愣了愣,心裡有個什麼念頭一閃而過,然而想要伸手抓住時卻已經無影無蹤了。我只得含糊著回答他:“一時衝動吧。”
葉蘇扳過我臉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想問什麼但終究什麼都沒說,轉而用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婆娑著我胸前的兩點,低聲問我:“還可以嗎?”
我猶豫一下,理性之火一臉聖潔地同我說細水長流方能長久,而我的肉。體則鬼哭狼嚎地向我吼著要要要,我只搖擺了片刻就可恥地倒向了叫喚得厲害的一邊:“你來吧,我有點累。”
明明都已經消磨過兩次了,葉蘇的手卻還像是帶著電火花似的,摸到哪裡哪裡就被刺激得一哆嗦,他只擺弄了一會兒,我就受不了地扭來扭去:“可以了可以了!”
葉蘇不理我,仍舊用雙手和嘴巴在我身上點火,等我叫得都快沒力氣了,他才提槍挺進,雄赳赳氣昂昂得彷彿他現在不是在做和諧運動,而是要跨過鴨綠江和鬼子拼刺刀。
這等好事還是便宜自家人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這次之後,又是一次,葉蘇把我弄成跪趴的姿勢從後面進入我,大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啞著聲音問我:“愛我嗎?”
我帶著哭腔回他:“廢話!”老子腰都要斷了!不愛你誰做這種坑爹的姿勢啊!
他又打我一下:“說!”
我只得從了:“我愛你!”
“愛誰?”又是一巴掌。
我嗷一聲:“凌鐺愛葉蘇!”
我想我大概有潛在的m屬性,我竟然被他打啊打啊的就打上了頂點,我不由失控大哭,一邊哭一邊尥蹶子:“混蛋!混蛋!”
葉蘇任我沒輕沒重地踹他肚子,又狠狠衝刺幾下才趴在我身上,把我翻過來與他面對面躺在池邊,一手圈著我腰一手與我十指相扣:“我也愛你。——你要記得,不管發生了任何事,我們都會在一起。”
我大睜著眼睛不說話,過強的肉。體刺激之後,人難免有點發木。
但是好像我的腦子卻漸漸清醒過來了。
葉蘇一邊細細地吻我臉頰一邊重複:“只要你在我身邊,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我突然坐起來大罵:“媽的!”又狠狠捶地,“法克!法克!son of **!”
葉蘇自然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鳥語,不過不妨礙他察言觀色。葉蘇坐起來抱著我,好言好語地安慰我半天,才輕聲問:“怎麼了?”但他這句問話倒是很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我於是愈發肯定他剛剛在想什麼。
我瞪他一眼,轉而衝他開火:“你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怎麼了?”
葉蘇不出我意料地一窒,眼神閃爍著剛要開口,我已經搶過話頭:“我有沒有被別人碰過你感覺不出來嗎?就算你覺不出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要是我真吃了什麼虧,我會忍著不說?早自己閹了那人三百多遍了!”
葉蘇被我訓得,小眼神閃啊閃,活像是被主人罵了的大型犬,我吼了幾句就被他閃得沒了脾氣,忍不住撲哧一樂,雙手捏住他帥氣的臉頰左右拉扯:“還是怕我跑了?你啊你,就對我那麼沒信心?”
葉蘇嘴角迅速上揚,立即抱住我吻上來,直親得我不停捶他才依依不捨地放手,眼睛亮閃閃地建議:“……再來?”
我大怒:“日!說到這個我就生氣!”
葉蘇茫然了:“什麼?”
我只得從頭解釋,比手畫腳地好半天才勉強說清楚我的猜想。
行烈那個混蛋早就計劃好一切,他用了什麼類似於雄黃之於毒蛇的草藥,讓鯊魚聞到我血的味道就避之唯恐不及。給我肩膀上來那麼一刀當然是為了起效快見效廣,省得我一落水就被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