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們拆了吃了。
如果他是想要金蟬脫殼的話,大概所有的見證人都被鯊魚吃了才好吧?而我當然不能葬身魚腹,區域性也不行。省得葉蘇簽收時見到貨物有破損,再照著我的破損程度給他女人原樣來上幾下。
而行烈餵給我的藥丸自然也不是毒藥,而是春。藥,也許還是有緩釋技術的那種。正因如此,葉蘇才會看不出來。
實話說,若不是我今天發。情太突然反應太激烈太不計後果,我也看不出我有什麼不對。
不知道該怎麼評價行烈給我下藥的行為,該說是無恥還是老謀深算。不誇張地說,如果沒有春。藥的話,我可能不會像現在這樣自在。——我一開始被他放了血,又在水裡涼颼颼地泡了半天,多虧了春。藥點火的效力,我即使帶著傷流著血,又神志不清地泡了那麼久,都沒有因為失溫而抽筋溺水。
不過這藥性也忒霸道了些,小說裡面的同類產品都是被涼水一泡就差不多解了的,誰知丫還帶前香後香,一次不成就再來一次。
大概也是因為春。藥活血的功力太強,我的傷口才一直沒有癒合。
老實說,我在船上時也的確想過馬上撲倒葉蘇,但因為當時一直繃緊了神經不敢放鬆片刻,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是每天晚上的春。夢挺折磨人的,今天上了島,一下放鬆下來,立即就飽暖思淫。欲了。
我解釋清楚之後,伸手按按肩膀上的傷,問葉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傷口已經不流血了吧?”
葉蘇解開一點檢視了一下:“應該是不了,待會兒煮一鍋開水燙燙綁帶,再幫你換一次藥,大概就好了。”
我憤憤不平:“一環扣一環,丫挺能算計的啊?——對了,他為什麼心心念念地要咱倆生孩子?你們有血緣關係?”
葉蘇眨眨眼睛:“以我對我爹的瞭解來看,不太可能。”
我想也是。那行烈為什麼對我們的繁衍問題這麼看重?是確實有所圖,還是純粹為了讓我難堪,順便放個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