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還真說對了。我們倆是搭檔,方案我來設計,她去執行。別以為女人就只會陪男人睡覺,像你這樣的她一隻手就能弄死三個,不信你去試試!”在這個問題上洪濤一點都不覺得虧心,也不用說瞎話。
自己屬於心比較軟的人,要是沒有江竹意助陣,搞不好讓周家兄弟一忽悠就輕饒了呢。再說了,殺人自己敢,可這要下手摺磨人可能就有點含糊了,這個事兒也得江竹意來幫忙。她能笑著把人腸子掏出來,該吃多少吃多少,晚上還不做夢。
“一對兒怪胎!”托馬斯也沒話了,他肯定不敢和江竹意比劃,只能忍著,誰讓丹不會這些玩意呢。
“對了,我問你個事兒。你說如果黛安的外婆去世了,張家下面這些分支裡誰的收益最大?”光懟托馬斯這個孤老頭子洪濤覺得沒啥意思,好歹他也算自己的岳父,應該有更大的作用。比如說在張家的內部派系細節上,他應該就能幫上自己。
“你什麼時候娶了黛安再問我這些問題,打聽別人的隱私是很不道德的事情。”托馬斯本來對洪濤還懷著感激之情,親兒子如果沒有他肯定回不來。
但不知怎麼回事,一見到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托馬斯就從心底喜歡不起來。再一想想自己的女兒被他勾得五迷三道,還得連累自己一起被他驅使,別說喜歡了,不恨就算很仁慈。
“哦,合算張成林就不算隱私啦!你用上我的時候就啥都說,用不上了立馬翻臉不認人?這就叫有道德?另外我要通知你一件事兒,我和黛安已經正式結婚了!怎麼樣,現在可以和我講講張家的隱私了吧?”
一個重口味的老花花公子,私生子都那麼大了還敢和自己聊隱私、道德問題,洪濤真是佩服自己這位岳父的臉皮厚度啊。對於這種人必須不能慣著,大巴掌可勁兒抽,抽服了算,否則他以後老得裝聖人。
“……結婚?我怎麼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辦的婚禮,為什麼沒有通知家裡人!”如果光是噴托馬斯還真不怕,他那張老臉早就鍛煉出來了。
但是聽到洪濤和黛安結婚的事兒立馬就坐不住了,以為洪濤忽悠著黛安偷偷舉行了婚禮,這可算家裡面的醜聞啊。
“我們倆是在黛安外婆的病床前舉行的婚禮,證婚人就是她外婆。至於說別人嘛,老太太不請我也沒轍,難道說你敢闖進去?”洪濤撇著嘴、斜楞著小眼,很是臭屁的將了托馬斯一軍,看看他會怎麼回答。
“……她為什麼要你們兩個結婚?”托馬斯的肺都快氣炸了,胸脯起伏了好幾下最終也沒敢口出狂言。說都不敢說,自然也就沒啥舉動了,這句話問出來時,他就像個洩了氣的皮球,身高都矮了幾公分。
“嘿嘿嘿……幫我倒杯茶、再來根雪茄,咱翁婿倆慢慢聊。別那麼大火氣,都是一家人了,還有什麼事兒是不好說的呢。如果你要是覺得我有缺點就直接提出來嘛,我可以酌情改正。”
看到托馬斯沒脾氣了,洪濤也就不再擠兌他。要說這個傢伙也夠命苦的,掛著一個女婿的名號,其實就和僱員差不多。好歹都是男人,理解萬歲吧。
但前提是他不能老用剛才哪種態度對自己,自己可沒有賤骨頭整天被人揉捏著玩。找你幫忙不是求你,是一筆交易。我完成了約定內容,現在該你了,是你欠我的!
喝著茶、抽著南非產的雪茄煙,洪濤翹著二郎腿把在澳洲的遭遇挑挑揀揀的說了一遍。這還真不是閒聊,洪濤很希望托馬斯能站在張家內部人士的角度上幫自己分析分析。
光靠黛安遠遠不夠,她只能算張家裡的一個邊緣人物。托馬斯也是邊緣,但他邊緣的年頭長啊,再邊緣也能看出點端倪來。
“如果我是她我也會這麼選……雖然我不太喜歡你,但不得不承認你有別人不具備的素質和能力,很善於團結人,但又不會讓人有被控制的感覺。”
“你和別人做交易的手段很高明,即便是不喜歡你的人,也會禁不住你的誘惑,比如說我。在這一點上你和我岳母非常非常像,她不光是依靠在家族裡的權威壓制人,更多時候也是採用和你差不多的方式處理問題。”
“至於說你需要留意誰的話,我想誰都需要留意、也誰都不需要留意。假如張家內部還存在這種勢力的話,我那位岳母也不會一手遮天這麼久。”
“說句不太恭敬的話,正是由於她的過份強勢才造成了第二代乃至第三代中就找不出一個很有能力的接班人。黛安已經算最好的了,她的能力大部分都是在沒有家族幫助下磨練出來的。我那兩個兒子就是因為被我岳母過份關注,反倒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