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嵐軍全城大索,稱有叛逆擄劫陳太子。”
“陳睢?”晏忍不住皺眉,剛想說什麼,就因天羽扯了一下他的衣袖而轉頭,關切地道:“怎麼了?是不是覺得無聊?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話題!”
天羽不高興地道:“陳的事情與我們何干?你何必這樣關心?”
晏尷尬地笑了笑:“對!你說得對!這些與我們無關!”說著將意箋擱下,對天羽溫柔地笑言:“我忽然想到,陳睢和一個人很像!”
“誰?”天羽不解地道,“我也認識嗎?”對晏的意思,他卻再明白不過。
“對,我們不久前剛見過的一個人。”晏摸了摸天羽的發頂,“就是那位東嵐王子!”
天羽一愣,隨即搖頭:“我不明白!”
“我也就這麼一說,不明白便不明白!”晏寵溺地道,“他們現在與我們也沒什麼關係!”隨即又問寧湛:“子然與阿妍還在安陽宮?”
“似乎是的!”寧湛點頭,“子然說不準,阿妍若是離開,一定會來這兒找我!”
晏嘆了口氣,對天羽的道:“等見過那兩人,我們就走!想見這些人可不容易!”
“好!”天羽毫無意見,溫馴地回答。他們本來就是為了見晏的朋友而來。
“你們一時還見不到她!”白初宜的聲音忽然響起。
晏下意識將天羽護在懷裡,聽清聲音後才鬆開手臂,抬眼前白初宜與風絮一前一後地進來。
“寧盛堂聲名太大,東嵐軍也不願妄動,本君便親自走一趟了!”白初宜笑道。
“為什麼見不到阿妍?”寧湛比晏更清楚一些事情,也自然更加擔心。
“悠悠寸草心,難報三春暉!”白初宜神色凝重,“只可惜,有些人就是不憐父母心!”
“陳瞬?”寧湛與鍾妍的兒子有過幾面之緣,不由訝異,“他能做什麼?”印象中,那是一個乖順的孩子,沒有什麼特別!
白初宜淡淡輕語:“他可能是知道些什麼了。”
寧湛一愣,就聽白初宜繼續道:“所以,他想殉國!”
風絮冷哼一聲,顯然不屑得很。
“他是一國王子,國滅身殉亦無可厚非。”天羽稚嫩地評價,眼中滿是敬意與憐憫。
“他若不是阿妍的兒子,誰管他死還是不死?”風絮沒好氣地道。
晏搖頭:“你們可說清前塵往事了?”
“說了!”風絮最惱的就是這點,“那傢伙說,既然是那樣,他就更應該死!”
“那現在什麼情況?”晏也有些擔心了。
風絮冷笑一聲,不肯說了,只能由白初宜解釋:“陳王要見陳瞬,他往別館去了,阿妍回寢殿,暫時無事!”
解釋完,白初宜便準備走了,她還有事情,不能久留,不過,晏遠道而來,她便道:“子然留在這兒吧!我還有事,你們先聊!”
寧湛一邊說著客套話,一邊將意箋遞她。
白初宜迅速掃了一眼,便收入袖中:“我知道了!”
話音方落,一個軍士便匆匆趕來,在五步之外叩禮,奉上令符,卻不言語。
風絮驗過令符,對白初宜點頭,她才走到那人身前,那人這才急道:“陳王崩!王命君上速至別館!”聲音極低,語氣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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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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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王懌並不喜歡出遊,王家別館實際上已有多年未用,雖然奢華彰顯,卻總有幾分主人經年不在的蕭索。
與王宮不同,這裡的建築相隔較遠,又有山石、水泊在其間阻隔,只以曲道迴廊相聯。陳王的所在很容易找,沿著侍衛排列的方向,白初宜很快就到了一座臺榭前,門外站著的正是王殿親衛。她停下腳步,抿緊雙唇,因為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邵楓也看到了她,點了一下頭,又打了個手勢,示意王就在裡面,隨後才進去通稟。
“君上,請!”不一會兒,邵楓便出來,執禮相請。
“王上……”白初宜想行禮,卻被易洛阻止,招手讓她靠近。
易洛站在床邊,血腥味最濃,白初宜走過去,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