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才有了陳瞬,為了防止她傷害胎兒,陳王又命人用了明月。
易洛想重演這一幕,想用孩子留下她,卻忘了她不是鍾妍,他亦不是陳王。
於白初宜,他不能如願,又如何死心,倒不若如他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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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終究是有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即使是熟悉的碰觸也帶著古怪的陌生感覺,即便後來找回那種契合的節奏,也始終有一份生疏感揮之不去。
白初宜沒有迴避他的任何動作。既然說“如君所願”,她便將一切都交給他。只是,即使在情潮中迷失,她的心裡仍有一份無奈的感覺將她的身心清楚地隔開。
她知道,比她熟悉情事的易洛對此不會沒有感覺。當萬般波濤都平息,易洛的手按在她的肩上,良久未動,她只能閉上眼,輕輕苦笑。
除了苦笑,白初宜已無力動彈,不是因為明月的藥性,而是一種久違的疲倦令她很想安睡。
易洛移開雙手,緩緩起身,沉默地坐在她身邊,目光始終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
他知道她為何嘆息了!
易洛很想苦笑,卻無法揚起唇角,只能沉靜地看著她。
白初宜忽然睜開眼,目光正好與他對上,一絲不安在她眼中一閃而過,終令他苦笑著,從床上離開。
“我命人送水來!”易洛穿好衣服,留下一句話便匆匆離開。
隨手撿起一件外衫給自己披上,白初宜靜靜地靠在床頭。過了一會兒,幾名宮人將淨身的熱水送來,隨後便要點燈。
“不必了!”白初宜淡漠地阻止,宮人不敢違逆,行禮後便立刻離開。
在溫熱的水裡待了一會兒,白初宜才緩緩解開方才拾起的隨身針包,即使在黑暗中,銀針依舊有些許光芒。
嘆了口氣,她苦笑著捻起一根針,靈巧地扎向自己身上的穴位。
施完針,她將那些丟開,從水裡起身。
桶邊放在潔淨的細棉布與一些瓶瓶罐罐,白初宜拭去身上的水,將散落一地的衣裳一一穿好,隨後步入這座西殿。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