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風與白初宜了。
羽桓少年踐位,雄心勃勃,與白子風君臣相得,全力白子風在東嵐的改革,當年,東嵐舊世族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在對付白子風無果後,便將暗殺的目標轉向羽桓,為此,白子風親自調教了一批侍衛以為王殿親衛,近身守衛王駕,自然有資格讓他們參禮。易洛即位後,原來的王殿親衛被他遣散,視各人意願,分別進入宮衛、禁軍或邊衛軍,他自己又無親信侍衛,最後,白初宜將自己的親衛調給他,才重立王殿親衛之制。
自然,在清華渡等候的女子便是白初宜,而後來到的一行人也就是易洛一行了。
易洛以白王徽記相召,白初宜無法拒絕――無論她究竟稟持著什麼樣的態度,只要她還承認自己是白王之女,她便只能應承。
況且,她已經見過沐清了。
她猜不透易洛的心思,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易洛無疑想確認她的態度究竟如何!
有時候,白初宜也會自問,究竟她當年做了什麼,讓易洛一直認為他可以在那般決絕行事之後挽回他們的關係!
――是否一直以來,她仁至義盡的退讓令他有恃無恐了?
事實上。就在方才等待的時候,她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此刻,在乾淨卻也相當簡陋的船艙內,與易洛隔著一張條几對面而坐,白初宜卻暫時摞開了這個問題,沉吟良久,開口第一句卻是:“無論何等要事都不值得一國之君輕身犯險,進入他國。”
這是勸諫了。
易活眉角一動,生硬地回了一句:“不知這句話出自何人之口?”
這是質疑了。
必須說。無論是易洛,還是白初宜,都不是擅長妥協的人,否則,他們當年也不會走到那步田地。
不過,三年未見,開口便是針鋒相對,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