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姘夫不成?”人多勢眾就能不講理嗎?
他是所謂的做賊喊抓賊。
“休要汙人貞節,卑瑣之輩王法難容,你真當無人可明公理?”他說得義正辭嚴,頗有王者氣勢。
若非先前滑稽的跌下樓已叫人印象深刻,否則具有泱泱君子之風,不過兩者實在無法合而為一,總覺得他在虛張聲勢,死要面子。
“放屁,王法一斤值多少銀兩,我教訓我的小妾礙到哪條王法?”大漢眼底閃過心虛。
“小妾?!”朱高煦望向一臉事不關己的女子。
“不怕死的話儘管編派,跟鬼搶女人會死得很慘。”不在乎的沙芎芎聳聳肩,自在得不像可憐女。
“鬼?!”
兩路人馬直覺地聯想到鬼戰堡,心頭一寒的搖搖頭甩掉驚慄感,如此美麗出色的姑娘怎麼會和鬼扯上關係,肯定是心理作祟想太多了。
“你們還要不要開打?要打請趕快,別浪費我的時間。”拖拖拉拉不乾脆。
“姑娘受驚過度了,何不喝口茶壓壓驚。”正常女子不會挑撥、不耐煩。
沙芎芎眼露嗜血的光彩。“真有誠意就倒碗人血來,很久沒吃煎人肝了。”
喝!妖女。
眾人一駭的倒退一步,表情古怪的睨視著她,難辨她話中的真偽,因為一抹妖邪的紫綠眸光由黑瞳中迸出,看來十分詭魅。
“別怕,我一次只能吸一個人的鮮血,你們誰要先來?”淡淡黑霧環繞在她身後,更新增詭譎氣氛。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為非作歹的人心中有鬼,泛白的唇微顫。
“去問我未來的相公呀!如果你還有命開口。”一股幽冷的氣息忽遠忽近,他來得可更快。
從門口望出去,原本聚集的擁擠人群已銷聲匿跡,這麼明顯的訊息很難令人疏忽,唯有不怕死的人才敢留下。
“賤女人,你在賣弄什麼玄虛,你的相公就是我……”大漢還來不及說完,一片柳葉穿喉而過,橫死當場。
其他人見狀不由得心一驚,如此高深的武功著實可怕,移身想走。
“想走——”
咻咻!銀光乍現,意圖詐財和非禮的另三人突地後仰,頸脈一字劃破,噴射的鮮血嚇壞所有人,包括有十二名手下護身的朱高煦。
而他兩側的太監公公已然翻白眼,腿軟地跌坐在橫梯起不來。
“你……你敢蔑視王法,當……我的面殺人……”喝!好冷魅的男子。
走過他跟前的寒肅男子不發一言,不當他是人的視若無睹,冒火的瞳孔直瞪著散漫的女子,冷冷地吐出一句結冰的話語——
“你玩夠了沒?”
當他為她擔心,心亂如麻的坐立不安時,她倒是舒適地挑起紛爭,隨口的一句話就要天翻地覆,涼涼地看刀光劍影鏗鏘相接。
讓人垂涎一回事,縱容其輕佻行徑便是蓄意,她非要氣死他才甘心嗎?
“她走了。”
“我知道。”看門的鬼卒通知了她。
“你……”戰醒風一看見她一臉無所謂的刁鑽表情,積了一肚子的憤怒硬是罵不出口。
“要罵趁早,別耽誤我就寢的時間。”脫了鞋,沙芎芎抱著枕頭等著他開罵。
深深一嘆的戰醒風也脫了鞋摟著她側躺。“我需要你的解釋。”
“解釋?”她不解他為何口出此言。“你該不會被我氣傻了吧?”
“客居里的巨蟒。”相信她是明白人。
“喔!”瞭解。
“芎兒,你的貓換了一條漂亮的頸圈。”那隻該死又沒分寸的貓,早晚有一天宰了它燉湯。
“舊的舊了。”舊去新來。
“不只舊了還斷成兩截,要留作紀念嗎?”他把被橫軌成兩段的小皮革遞給她。
她揚手一拋頓成灰。“少無聊了,要不要把我吊在地牢拷打?”
“你怎麼辦到的?”朝夕相處,肌膚相親,他很清楚她並無武學根基。
“說破了就不值錢,女人都喜歡保留一點私密。”她撒嬌的偎入他懷中。
男人都吃這一套,幾句軟語,溫香送抱,鋼鐵亦折腰,成為繞指柔。
“氣消了吧?”輕撫她的發,戰醒風是徹底失了心,任她為所欲為。
“哼!你別提醒我的小肚小量,聽說你的刑妹妹臨走前還頗送秋波,抱著你又親又吻。”臉一板!沙芎芎叫囂地坐直身捏他大腿。
是哪個多嘴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