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聽途說不足為信,我忙著找逃妻哪有空理她。”
“姓戰的,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哄哄就算了,要我叫鬼來作證嗎?”真該多讓他找三天。
鬼?“等等,我以為全堡的鬼魂都躲著你。”看來她的秘密不少。
她偷偷地吐吐舌頭,“幹麼,只有你的刑妹妹能見鬼,我不能御鬼嗎?”
“御鬼?!”她的意思不會是駕御鬼魂吧!
“別突然大叫,我膽子很小。”她是有錯不認,積非自成是的人。
到此的第一天她就察覺鬼戰堡上空盤桓鬼氣,巫不犯鬼、鬼不犯巫,她是抱持了互不侵犯理念,因此他們也很識趣的不來打擾。
後來,刑水清的親鬼行動叫她看了好笑,拉攏活人還不夠瞧,死人也不放過地加以利用,她再不顯顯威風就叫人看扁了,當她是不帶刺的玫瑰人人攀。
不需要主動去找鬼,她只需念一道召魂令,群鬼就受不住控制地飄聚,鬼擠鬼地想撕裂她。
待她化魂水一拋,群鬼便個個乖巧如貓的聽候差遣,偶爾伸伸利爪亦無妨,她會剪了它,像白墨小乖乖一樣懂事,知道爪子有多“危險”。
御鬼比御人簡單,制其弱點便為首,誰敢不聽話。
戰醒風好笑地壓向她往溫床一倒。“我的聲音還沒你大,鬼後孃娘。”
“真難聽。”沙芎芎埋怨地踢他陘骨。
“小心點,踢錯了你未來的幸福可不保證。”他曖昧地說。
“誰曉得你行不行,空口說白話。”兩、三個月來兩人頂多親親抱抱,要她不懷疑都很難。
他不是守禮的君子,她也不是含蓄的大家閨秀,然而兩人的進展始終跨不出激情的第一步,他拙劣到不曾脫下她一件衣物,簡亙是蔑視她的女性魅力。
古人一定要保守到只說不做嗎?以他們的情形在現代早已吃乾抹淨,連渣都沒得剩。
要不是段玉娘日漸憔悴,終日愁眉緊鎖,不見歡笑地瘦了一大圈,她會以為他偷腥去,夜裡風流枕香畔,歡情竊竊暗裡陳倉渡。
藕斷猶連絲。
“芎兒,嘲笑男人的代價可是相當嚴重。”愛她,所以他願意忍受情慾之苦。
“我是實話實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在你面前都不衝動。”很傷人心吶。
他低低地一笑,“我一生乖張行事,惡聲鬼名不離身,唯一的堅持是在新婚夜佔有我的妻。”
“那我吃虧了,萬一你不行能退貨嗎?”離婚期不到十天了,還是她東拖西延地把一個月改成三個月。
她不排斥親密的肉體關係,但是一扯到婚姻就頭重腳輕,暈沉沉地只會說不,不,不……
嫁人有什麼好,多個人來約束自由的自己,像她不過去逛個街他就大驚小怪,出動全堡的人手大街小巷胡闖一通,人累財損得不償失,害她怪沒面子的。
“多慮的娘子,我像不行的樣子嗎?”他邪挑左眉地抓住她的手一覆。
“哇!很可觀哦!”她驚叫道。
他忍不住呻吟,“別害我違背誓言。”
“醒風親親,你愛我對不對?”她的手爬上他的胸膛輕輕撩撥。
“嗯!”她的手令他舒服得不想說話。
“如果我很乖,你會不會給我獎賞?”指頭一點,他前襟自動向兩側滑開。
笑容頓時凍結在他嘴角上,愉悅的快感充斥四肢,僵直的背彎向後,幽遠的悶哼聲由口中逸出。
她溫熱的小口正在他胸上游移逗弄著敏感之處,他知道自己應該抗拒,但這種感覺太美好,令他捨不得離開,心想只要再一下下,他一定能控制住奔流的慾望。
一下下又 一下下,兩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覺地一件件減少,他對自己說要罷手了,但魔魅的指頭自有意識地往軟玉溫香探去。
“芎兒,你最好停下來,不然我會……唔!我會弄傷你。”他冷吸了口氣,不信任自己的自制力。
逕自吻著他的沙芎芎朝他邪佞的一笑,不理會他的示警。她就是要他失控,無能為力的壞了所謂的堅持,誰叫他要擅作主張枉顧她的權益。
她很乖吧!犧牲自己來引誘他沉淪,夜鬼昇華為痴狂的男人,只為她吟哦。
千萬別相信女巫,壞是唯一的顏色。
“你自找的,別怪我粗暴。”
他手一撕,兩人之間最後一道阻礙落在燈旁。
戰醒風一挺腰,將她呼疼的叫聲含在口裡,兩具赤裸的身軀開始恆古的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