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會有我,我對煙味兒敏感,也許是我心臟不太好的原因,對刺激性的東西都下意識的牴觸。”
“什麼叫做刺激性的東西?”他忽然低下了身子,臉不經意的擦過我的大腿,我往後一躲,他就起來了。
手中拿了一包火柴。
他衝我比了比火柴,意思剛剛是無意的。
我聳肩,笑了笑。
看著他熟練地划著火,嫻熟地點起煙,莫名地想到另一張臉,迅速地搖了搖頭。
“張董喜歡用火柴點火?”
他愣了下,笑著吸了一口煙,“年輕的時候火氣盛,做生意折了本,又不肯向家裡低頭,出來混時只有錢買火柴,五毛錢能點很多根菸。”
“想不到張董還有這麼一段日子。”
“所以,小丫頭,自己幹可是不容易的。”
說完他對司機說:“開慢點。”
俯仰 52
後來我去找了那個黃總,他起初對我不冷不熱的,後來又故意的刁難,在之後倒是和顏悅色了,只是當著張董的面卻總是有些故意的挑釁,不,挑釁這次形容的不精確,確切地說是曖昧,那種曖昧到了極致的神情。
這天晚上我自己第一次帶著活,僱了幾個人,材料什麼的都是透過黃總弄的,但客戶卻少的很,沒人認你這種不成氣候看起來也不太牢靠打散活兒的。
晚上下班時張董的車開了過來,車窗降了下來,用眼神示意我上去。
我很自然地坐了進去,時間越久我越覺得這個老闆好,看起來嚴肅,但漸漸也變得像是朋友一般。
他現在三十八,奔四十的人了,但看起來卻一點都不顯老,讓人覺得有一股子成熟男人的味道,而那雙眼,裡面蘊著滄海,對,那裡面有一整片滄海。
不知曾經為誰滄桑過。
“怎麼看起來這麼沮喪?”他剛要點菸,似乎想到什麼,隨手熄了,我有些感激地看著他。最近感冒很嚴重,聞到就咳嗽個不停。
“覺得累。”
“是帶活不順?”
“恩,沒有有客戶資源。”
“這個得自己找。”
“但沒有接頭的也沒有人推薦,而那些客戶們似乎也認準了一些地方,總是直接某些牌去。”
“牌也是靠打出來的。如果沒有就要想辦法,人靠一張嘴,兩雙手,外加兩雙腳,沒什麼辦不成,不過臉面切忌看的太重,在你沒身份沒地位時就是一毛錢的用也沒有,去拉,去搶,去截,也要把那些客戶拉過來。”
他點了點我的鼻子,最近他這樣的動作特別多,我覺得很不舒服,但望向他時,看到他那誠摯的表情和一副說事兒的樣兒時又覺得肯定是自己多想了。
“缺資金麼?”他突然問我,狀似很隨意,但看向我的眼神突然多了幾分異乎尋常的亮度。
“不缺。”我頓了下,想了想,又補充道,“目前來說。”
“那就好。”他輕拍了拍我的手背。
後來出差,去北京,他讓我同行,聽到這個訊息時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很不舒服,不可忽略的一件事就是這些天陸續的流言蜚語傳了出來,大多是關乎那檔子事兒,有說我是他包養的情婦,也有的說我和老總曖昧著,還有的傳的更誇張,似乎連幾分幾秒什麼地點,我和他都穿的什麼衣服在哪裡上床的事都說的跟真的似的,整個過程詳細到好似她就在旁邊觀摩一樣。
我始終保持沉默,這種事情我知道,越描越黑。不過再與張董交集時我著實是開始注意起分寸來。
那天下大雨,嘩啦啦的像是豆子砸在了地上。
他的黑色大奔開了過來。
“上車。”他用唇形示意。
我搖了搖頭。
“蘇念錦同志,我現在以你上司的身份命令你上車,有件關於公司的事情要和你進行詳細商談。”他的聲音沉了下來。兩條眉毛也猙獰著。
我見躲不過去,只得上了車,剛進去,就覺得車裡逼仄的厲害,沉悶,壓抑。
我聽到他的粗重的呼吸聲,與以往有一些不同。
“張董,您喝酒了?”
“喝了點。”他淡聲道,“只是一點。”
聞著那濃重的酒味,還有聽著他那似繞不過來的濃重舌音,我知道肯定不少。
“為什麼拒絕?”他突然問,頭轉過來太快,嚇了我一跳。
“我怕我不能勝任。”這是我已經想好的推脫詞。
“你不是一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