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到事態不秒了。
李老太嘆口氣,“好孩子,你姑姑說的是對的,也是我的態度。你娘連家都不肯回,連面都不肯露,我們從何原諒她呢?難道我們應該上張家的門求她原諒麼?我們又做錯了什麼呢?為什麼要做到如此低賤的地步呢?”
李老太再心中忍不住讚許孫女,這才是自己教匯出來的孩子,無論任何時候都能守住底線和原則,有自己的堅持,好樣的!
如果一個人妥協到了軟弱的地步,那麼她的尊嚴又憑什麼不能被踐踏呢,你自己沒有維護自己的尊嚴,別人當然可以踐踏了。
清遠和清剛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裡覺得很難受。
談話之後清遠和清剛被李母哄勸這算是過去了,可自那日後清遠卻越發沉默了,讀書也更加刻苦用功了,以前早起晨練還要人喊,如今不等家裡人起來他已經拽著弟弟爬了起來,自己去廚房燒上水,拽著弟弟去跑圈朗誦文章,再撿點柴火或是打點豬草回來。
一晃又是半個月,清遠得到了夫子的讚賞,誇獎了兩次,同村的回來和李家人說了。
清剛在哥哥的帶動下,似乎也懂事了許多,哥哥白日去學堂上學,他就在鋪子裡幫著乾點小活,嘴裡還唸唸有詞的背誦著,似乎也長大了些,對於這樣的變化巧蘭是欣慰的,雖然心疼卻無奈,他們是農家的孩子,沒有太多的權利天真下去。
張氏依舊沒有回來,似乎鐵了心學文不接他不認錯,她絕不回來,張母也是急的團團轉卻無可奈何。
隨著時間的流逝,學文和張氏的角力讓李家人對張氏徹底失去了最後一絲期望,原還在因為兩個孩子而反覆斟酌糾結猶疑,現在卻不那麼擔心了,窗戶紙已經捅破了,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和離唄,還能怎麼樣呢。花羽容說人品渣和別人對他好對他壞沒有關係,是這個張氏人品有問題。人家小玲嫂子就表現挺好的,還知道回禮呢。對你好也有錯我該一天打你仨頓唄?何況巧蘭並不是特殊對待張氏,那鋪子是孝敬父母的,讓哥嫂賺錢父母能坐在家就收到錢,原是兩全其美的好事,但人心貪心不足本性就不咋地,和巧蘭沒關係呀。會和離的表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