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神秘的聲音冷哼一聲,道:“你有多大道行,敢毀死亡廂車?”
忘情劍客白長虹驚怒之下,叱道:“你等著瞧!”
他見自己掌勁擊出居然無功,暗中不由冷笑一聲,立時將射日神劍掣了出來,璀燦的劍光一閃,車內突然清晰可見。
只見這裡面佈置華麗堂皇,全由金子鑲邊,在這車頂上隱隱現出四個血紅色的大字:“死亡廂車”!
忘情劍客白長虹雙目寒光一湧,嘴角上漾起一線冷冷的笑意,他在車內輕輕一瞥,怒笑道:“你再不出來,我可要將車子毀了!”
“你敢!”
隱身於暗中的車伕似是也知道他神劍的厲害,傳來一聲怒叱,白影疾快地一晃,一隻手掌向白長虹的腕脈抓來。
白長虹冷哼一聲道:“你還敢弄鬼!”
白長虹這次存心要看這個隱身之人是什麼模樣的人,右手橫空一劈,右掌疾快的抓向對方的手掌。
“哼!”
他冷哼一聲,道:“你還能躲到哪裡去?”
人影陡地一晃,只見一個全身白衣的少女驚惶的望著忘情劍客白長虹,她目光一冷,道:“你的功夫比我估計的還要高。”
白長虹冷冷地道:“不敢,姑娘是魔宮的人嗎?”
白衣少女神情冷漠的道:“不錯,你已走上魔宮之路,從現在起,你的行動已由我掌管,希望你老老實實的聽我吩咐!”
說完她欲轉身離去,白長虹似快速無比的手法,突然向她手臂上抓去,將她向身旁一拉兩人坐在一起。
他冷冷地道:“你不準離開這裡,要出去我倆一起出去!”
這白衣少女驟和這一個飄逸俊秀的少年坐在一起,心裡一陣劇烈的狂跳,一片紅暈自她臉上浮現出來,那種不勝嬌羞的樣子,看得白長虹心頭一蕩。
的確,一個從沒有接觸過男人的少女,突然被一個膽大而瀟灑的少年碰觸,心中那種不安與驚喜是很難形容的,況且對方的武功與人品又是那麼上上之眩她惶亂的道:“你……”白長虹冷漠的道:“你叫什麼名字?”
白衣少女羞得低下頭,輕輕道:“翡翠!”
她想問他的名字,卻沒有那樣的勇氣,心底卻有一絲迷惘和驚喜,只望這段路永無止盡,和他廝守這段時候。
“翡翠!”白長虹輕笑道:“好名字,好名字!”
突然,死亡廂車一陣震盪,轆轆的車轔聲倏地而止,只聽一陣步履聲清楚的傳來,似是正向這裡行來。
翡翠臉色驟然大變,啊了一聲,道:“糟了!”
忘情劍客白長虹不知道她這聲“糟了!”是指何事,正在沉思默想之際,一個粗獷的聲音飄來。
只聽一個漢子冷峻的道:“掌車使者何在?”
翡翠的臉色在一剎那問變得蒼白無色,晃如被判定了什麼罪狀一樣,全身竟泛起一陣劇烈的顫抖。
她雙眉深鎖,整了整衣衫,應聲道:“小婢在!”
車門呀地敞開,白長虹身形奇快,疾快的和翡翠並肩而出,在車外,一個虯鬚陰沉的老人冷冰冰的望著翡翠。
翡翠緩緩走下車來,恭身道:“巡山使者,小婢在此領法諭!”
那個老人冷哼一聲,道:“你的職責是什麼?”
翡翠全身顫了一顫,道:“掌御死亡廂車,接送死亡遊魂。”
巡山使者冷笑道:“你身為魔宮七十二女之一,怎可忘記身份,和一個無名小子躲在車中,莫非你也想死!”
翡翠駭懼的低下頭,低聲道:“婢子知罪!”
忘情劍客白長虹一聽大怒,自心底湧出一股憤怒的烈火,他一晃身形,如風地躍了過來。
他冷冷地道:“你是什麼東西?”
巡山使者漠然問道:“小子,你給我站到一邊去。”
他滿臉不屑的一笑,緩緩的偏過頭去,冷漠的目光霎時又聚落在白衣少女翡翠身上,晃如要看穿翡翠心裡的隱事一樣。
翡翠急忙低下頭去,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巡山使者冷漠的道:“你是不是看上這小子,我得事先告訴你,魔宮之女已非自由之身,你可得當心……”他嘿嘿一陣刺耳的大笑,冷冷地又道:“勾結外人的罪名,我想你擔待不起!”
翡翠顫聲道:“你不可胡說!”
巡山使者斜睨白長虹一眼,道:“你的眼光真不錯,怪不得!”
忘情劍客白長虹愈聽愈怒,大喝一聲道:“你欺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