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向在下催討飛馬,當然也會向死鬼三個人偷襲行兇,好,在下已認定你是兇手,就向你討公道。”
“對,他一定是殺了三個人的兇手。”墨娘子大聲說:“一進大廳,他就躲起來了,恐怕裝神弄鬼的也是他。”
“賴老乞一直與在下在一起,他可以證明在下一直在西院歇著。”大腹賈根盯著黑娘子兇狠地說:“賦淫婦,你想嫁禍嗎?”
“賴老乞能證明什麼呢?”墨娘子冷笑:“譬如說,我證明胭脂飛馬不在你身上,有人肯相信嗎?”
你先不要激本姑娘與你動手相搏,本姑娘要問清楚,就算本姑娘與其他的人袖手旁觀,你殺了姓苟的之後,發現飛馬並不在性荀的身上,你是不是不死心,逐一向咱們這些人追索飛馬?”
“有此可能。”大腹貿傲然地說:“除了孤獨散人與一枝追魂外,你們誰也不是我的敵手,我匕盤算過了,與賴老乞聯手,你們這些人一”
“那是什麼?”靈狐突然指著通道盡頭叫。
火把通明,通道盡頭相距約二十步,看得真切,一個身高不足一尺,卻生了一個水缸般巨大腦袋的怪人,像個大球般停在道中,全身泛著暗綠色的光,那雙海隨大的怪眼有如電光,映著火光紅芒耀目。
當然不會是人,是傳說中的大頭完。
“鬼物!”靈狐顫抖著說,她是第二次看到了。
大肚賈向賴老乞一打手式,兩人同時後撤。荀文樣吸口氣身形暴起,宛若破空疾射。
大頭鬼一閃不見,綠芒消失在院子裡的傾盆大雨中。
同一眨間,溜走的大腹賈在十餘步後大吼一聲,火把向右側的一座缺門的房門口伸去。
在後面丈餘跟來的賴老乞吃了一驚,止步急急問道:“鐵算盤,你怎麼啦?”
“一個牛頭。”大腹賈驟然說,劍已伸出:“確是在火把前端消失了,這怎麼可能?我決不是眼花。”
房內空空如也,哪有什麼牛頭?
荀文祥退回原位,接回自己的火把,煥然地說:“大頭鬼不難裝扮、也許是人裝的。如果不是鬼物,這人的輕功可怕極了。走!到大廳再說。”
“後面大腹賈和賴老乞也碰上鬼了!”靈狐說。
不一會,六個人回到了大廳,在火堆上加了些木板,火勢甚輕,現在六個人都不敢離開了。
鍾朗在火堆旁銷一塊木板坐下,向不遠處坐在第一級樓梯上的荀文祥道:“唯一沒露面的是白山黑煞了,我希望他活著。荀兄,你有何高見?”
“也許他躲起來了!”荀文祥苦笑。
鍾朗點頭:“但願如此。”
荀文祥沉思道:“怪事,鬼怪們似乎衝著我們而來,看來,是不會放過我們的,不知還有什麼花招?聽,樓上……”
樓上又響起了腳步聲,但似乎比上次稍輕些。
鍾期呼了一聲,悄然向梯口走,咬牙說“一定是白山黑煞躲在後面,玩花招唬人,我上去看看!”
“鍾巡檢,一動不如一靜,以不變應萬變,才是對付鬼物的靈丹妙藥。”荀文祥好意相勸。”
“可是,我……”
“按下我們已經摸不清東南西北,樓上必有密室,不熟悉的人闖進去,比闖鬼門關好不了多少的。”
“荀兄……”
“算了吧!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咱們忍著等天亮一打……”
隨著他的沉喝聲,他站起、旋身、出手。他站起時已拆起所坐的梯板,急速地飛碰上面的樓門口。
木板剛接近門樓口,突然回頭下飛,速度比他擲上時還快。同時,綠芒閃爍的怪異黑影乍現乍隱。
荀文樣接住了回砸的木板,撥開向上猛衝。
“砰!”頭頂上空發出巨大的聲響,三四塊樓板突然拆斷,帶著刺鼻的濃厚塵土向下飛墜,恰好砸在火堆上。
沉重的寸二厚五尺長的堅木樓板,把火堆砸得六零八落,火星飛濺,紅紅的火花遠拋立外聲勢渾雄,餘火星散。
大廳驟暗,僅憑散飛的微弱火星視物。
“咻……”鬼嘯聲大作,從陷落樓板的大洞中傳下來。
空敞的廳外廊出現一個長髮掩面,高度與廳門等齊兩丈高巨人站在廊上,三尺長的火紅血舌從遮住面孔的長髮叢中伸出,鮮血從百尖往下滴。微弱的火堆,僅能看到惡鬼的慘厲怪像。
墨娘子尖叫一聲,左手一標、暗器破空飛射。
惡鬼向側一晃,形影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