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與黛玉也差相彷彿,再穿上精貴雅緻的衣衫,在月色燭光下飄逸如仙。
將解救湯放在床頭的小几上,探春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胤禛俊美的臉龐,紅唇中逸出淡淡的嘆息:“王爺,如今福晉身子不好,你又不能盡歡,讓春兒來陪著你可好?春兒不求名,不求利,做個丫頭也是心甘情願。”
將紅唇印在胤禛的薄唇上,唇上的淡淡幽香也吹進了胤禛的嘴裡,她明淨如水的眸子中,幾滴眼淚落在胤禛的臉上。
胤禛突然睜開迷濛的雙眸,依然深邃如海般浩瀚,可是卻有一絲痴迷的神色,喃喃地道:“玉兒?”
雙手如鐵一般箍著探春嬌軟的身子,落在自己胸懷上,深深地吻了上去,臉龐上泛著一絲莫名的光芒。
摟著胤禛的脖頸,探春豔媚入骨,柔聲道:“四哥,我在這裡呢,我來陪著你了!”
一陣風揚起了紗帳,更吹熄了俏皮的燭光,可是濃濃的春光旖旎,卻氾濫在殿閣之中。
水一般的月光,從視窗流淌進殿閣之中,一地的銀華。
可是窗外月色之下,赫然站著的是胤禛,雙眸泛著淡淡的疾風,更是有著等看好戲的淡笑。
既然站在外面的是胤禛,那裡面的人,又是誰呢?
清晨,一線霞光暈紅了淡青色的天空,一輪紅日如火般鮮豔,天已經亮了。
“四哥,四哥,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上朝啊?”胤禮大喇喇的聲音傳了進來,一面說,一面抱著小饅頭闖了進來,一絲兒規矩都不懂,可見素日裡和胤禛親厚,這些俗禮也不用管了。
畢竟現在他又不是和黛玉睡在一起,兄弟兒子進來也就進來了!
叔侄兩個帶進一室的陽光,照得殿閣中也熱烈了起來。
小饅頭吆喝著掀開帳子,撒嬌道:“十七叔叔,十七叔叔,阿瑪自個兒睡覺很少放下帳子的,咱們快瞧瞧,是不是阿瑪金屋藏嬌,藏了別的女人在床上,不然我們看到了!”
隱隱中還是有些得意,若是阿瑪膽敢如此,小饅頭益發笑得燦爛:“回去讓阿瑪跪搓衣板,額娘也不會解氣呢!”
叔侄兩個不知不覺笑得東倒西歪,大小手一同掀開了帳子,可是卻都瞪大了眼睛!
“哇!阿瑪果然藏了女人在床上!嗚嗚!阿瑪不要額娘了,不要小饅頭了!”要跟別的女人生娃兒!
小饅頭哭得可真是個驚天動地,與弘曆倒是能相提並論了,不過仔細聽,還是能聽出他嗓音中的幸災樂禍。
胤禮冷眼看著床上糾纏著的男女,大手卻掩住小饅頭的雙眼,那女人他認得,也在桃花宴上見過,是賈探春。
不過那個男人,可不是四哥,雖然容顏極其相似,可惜,沒有四哥那種孤傲如狼的氣度。
小手掰開眼前的大手,小饅頭笑得十分可愛:“十七叔叔,他們沒有穿衣服,要學小饅頭和小包子光屁股啊?”
外面已經許多人聞風而至,自是胤祀約了幾個交好的兄弟來看笑話:“我說四哥今兒個怎麼這樣晚,竟是躲著偷歡了!”
等了這麼些年,總算是等到了胤禛出醜的時候,雖然大家都是彼此心知肚明,可是還是不掩得意。
與自己的丫鬟偷歡,即使自己陷害又如何?就算只知道,也無可奈何,事情已經發生了,也抹殺不掉了。
冷眼看著胤祀臉上悠然的自得,胤禮冷冷地道:“八哥,這個丫鬟倘若我沒記錯的話,是你從帶在身邊俯視著你的罷?”
“是我的丫鬟,可是卻怎麼在這裡?”胤祀滿臉的詫異,不禁跌足嘆息:“竟是我糊塗了不成?她初次進宮裡來,自是不認得路,我讓她給四哥端一碗醒酒湯來,哪裡知道竟生出這樣的事情來?”
說話之間,一陣吵嚷,探春已經醒轉,急忙抓著被子蓋住身子,嗚嗚咽咽地哭道:“不要啊!不要啊!”
畢竟初經人事,心裡的羞澀還是慢慢地,尤其進來的都是諸位皇子。
瞧著她一臉驚嚇的模樣,露在被子外的鎖骨處更有深深的吻痕和淤青,讓她更形顯得楚楚可憐。
“爺要為奴婢做主啊!爺見王爺醉了,吩咐奴婢送解酒湯來,可是,可是王爺卻抱著奴婢不放!”探春花容帶雨,嗚嗚咽咽地泣道:“王爺醉了,把奴婢當成了福晉,奴婢一心一意不敢做出格兒的事情,可是王爺力氣好大,奴婢掙脫不了,奴婢對不起福晉啊!”
在探春的哭泣聲中,床上的人醒了過來,半坐起身,原是不驚不忙。
胤祀嘆息:“四哥,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