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藥方上加了幾味草藥,那氣味與之前相比並無差異,但是旭王殿下出事的那天。我就覺得那藥煎出來的氣味與之前的不同。”
“哪裡不同?”劉衍抓住重點,追問道。
“那藥裡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我當時就覺得奇怪,可也沒有多想。後來旭王真的出事了,我害怕卉妃娘娘處罰我,就把事情掩瞞了下來。可是我這幾日都睡不好。我總夢見旭王殿下來找我索命。”明鈺說著說著,竟帶上了哭腔。一張臉幾近扭曲,似乎是在忍住要哭出來的衝動。
劉衍目光一閃。安撫她道:“如果你所言屬實,那就是有人存心害旭王,與你又有何干,你不必如此害怕,旭王要索命的人絕不會是你。”
她十分聽話地點了點頭,兩隻眼睛眨了眨,便低下頭去,劉衍揮手示意她出去,忽然又叫住她,叮囑道:“記住,你方才對我說的這番話,萬萬不可對第二個人提起,如果有人問起你我二人在這裡說了什麼……”
“我就說不知道。”明鈺搶話道。
劉衍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搖頭道:“怎麼能說不知道,你就告訴他們我已經推斷出了兇手,一會我就讓人來接你出宮,明白嗎?”
明鈺雖然不明白,但還是十分聽話地點了點頭,認真道:“明鈺記住了。”
傳言傳言,傳來傳去的言論,比劉衍想象的還要快,不光光是皇宮傳遍了,就連東宮和各大官員的府邸都傳遍了。
楚沉夏與劉衍各坐胡榻一旁,兩人噤聲不語,只顧翻動桌上厚厚的幾本冊子,上面記錄了這個月太醫院所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