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伸出的手臂,這才注意到,她手上拿著個精緻的陶瓷茶壺。
茶水斟好了。
小帆卻沒走,看著春天連續喝了兩杯清茶,她坐著,托腮,雙目空洞,思想放空。
站得太久,累了,小帆瞄了消極中的女人一眼,乾脆坐下。
當小姐的丫鬟4
茶水斟好了。
小帆卻沒走,看著春天連續喝了兩杯清茶,她坐著,托腮,雙目空洞,思想放空。
站得太久,累了,小帆瞄了消極中的女人一眼,乾脆坐下。
不知過了多久,等她幾乎將穿過來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都回憶過一遍之後,回過頭,春天小姐正睇著她,小帆瞧了瞧,眼神是有焦距的。
“你跟她們不同。”語氣是肯定的。
“你也跟外頭傳的不一樣。”小帆模仿她用肯定的語氣。
挑眉,“我就知道這事會挑起是非。”嘆氣,“都說什麼了?”
小帆特意挑了最不中聽的來說,春天越聽越皺眉,幾度張開小嘴,似有反駁之意,最終還是按捺住,什麼都沒說,安安靜靜聽小帆說話。
小帆說完了,她沉默一陣子,“你說,他為什麼不愛我?”
首次聽聞古代女子將愛不愛掛嘴邊,小帆頗為意外,看來這位春天小姐非平常人家的小姐,嗯,說不定能拉攏做閨蜜。
有八卦挖掘,小帆興致盎然,“你愛他?”
壓抑了許久,她早想找個人聊聊天,說說心事了,“嗯。”
“你怎麼知道你愛他,他不愛你?”
“我當然愛他,不管我在哪裡,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我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他,相反,他不愛我,不管他在哪裡,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他第一個想起的都不是我,在他心裡,能容得下國事,家事,天下事,偏偏就是容不下一個我,我那麼愛他,掏心掏肺對他,他為什麼不能愛我,就算是愛一點點也好啊。”
很煽情的說話,小帆抖落一地雞皮,才在她幽怨的注視下,訕訕地回了句,“你又不是金子,沒道理人人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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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何外面的公子都——”話說一半,她就難耐苦痛的掩面低啜,單薄的肩膀微微顫抖,“全穆城就他一個不愛我!就他一個不稀罕我!”
噯,怎麼就哭了?先別激動啊!她們才說不到兩句。
小帆淚了,“別哭別哭!說不定他愛你你不知道。”
哭泣終止,春天從掌間抬起臉,髮絲撥到肩後,露出一張清妍無雙的臉,神態忡怔,香腮掛著兩行清淚,惹人垂憐。
淚腺真發達,都趕得上水龍頭了,收放自如。
小帆又==又歎為觀止,斟酌一會說法,困難地吞吞口水,“男兒嘛,志在四方,想法肯定跟我們女生是不同的啦!”
“哪裡不同?”
小帆…_…#,這些不應該由你的孃親一個字一個字親口告訴你的咩?
想了想,說不出個所以然,“反正不同啦,這個你不用管!”
頓了下,問,“他平時待你如何?”
臉恢復些血色,“溫文有禮,噓寒問暖,愛護有加……”正欲喋喋不休。
打斷,“這就好,至少對你是上心了。”
聞言,臉色遽變,含恨的語調,“可是他對所有人都一樣!”
+_+,暈了,“……至少,可以證明,他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嫁他的話,以後不會太吃虧。”反正古代女人都習慣了幾女侍一夫,相信她不介意。
“能不能再見面,還是未知之數。”
“你是他的未婚妻,不管有多大誤會,總有雨過天晴的一天。”
垂頭,臉埋首於掌心,又開始傷心欲絕,“嗚嗚,他趕我出門,說以後不要再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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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事情很嚴重。
小帆摩挲著下巴,“你做了什麼,他這麼生氣?”
“他顧著種花種草,都整整一個月沒正眼看過我一眼了,我跟他說話,他草草應付便是,我多說兩句,他不耐煩了,睬也懶得睬我。我氣不過,
等到晚上時候,故意讓下人在他的種植園開賞燈大會,不知怎的,突然就走水了,燒了他大片園地,我跟他解釋,他不聽,眾目睽睽之下趕了我回來。”
原來如此,小帆明白了。不過幾株花花草草而已。
只是——
“你先前不是責怪他只顧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