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我自會遣人保護她。”
白衣女氣得連連冷笑,道:“告訴你,我們到你家時,另一夥人也趕到了。我們先有過一番衝突,然後才救了令堂,你媽原要你學一個山野村農,現在呢,她是否已改變了主意?”
王宜中道:“這又與你何關?”
白衣女道:“關係太大了,我如不勸說她,她怎會改變的這樣快法。”
王宜中道:“這麼說來,還要謝謝你姑娘了。”
白衣女道:“誰稀罕你謝了,但你也不能冤我,我做的我都敢承當,但我不願替人背黑鍋。”
王宜中冷然一笑,道:“這些事,也不用再爭論了,咱們還是談談眼下的事情要緊。”
白衣女道:“你先去瞧瞧你那幾位屬下,咱們再談不遲。”
王宜中心中一動,暗道:“對!我先該去瞧瞧他們的傷勢情形,才能拿定主意。”略一沉吟,道:“那就有勞姑娘帶路。”
白衣女不再說話,轉身向前行去。王宜中雙腿上數處穴道受制,走起路來,十分辛苦,大有舉步維艱之感。但他卻咬牙苦撐,不肯要求對方解開穴道。
行至篷車的一段路並不遠,但走近篷車,王宜中已累的滿頭大汗。
只見篷車旁側,一排兒仰臥著幾個人。那些人是高萬成、林宗、常順、劉坤和兩大劍士等。
白衣女道:“看到了沒有?”
王宜中道:“看到了,但他們不言不語,叫人無法瞧出他們的傷勢如何。”
白衣女嫣然一笑,道:“那是我點了他們的穴道,只要拍活他們的穴道,他們立刻就可以清醒過來。”
王宜中暗中籲一口氣,道:“在下無法完全相信姑娘的話,除非……”突然住口不言。
白衣女道:“除非什麼?”
王宜中道:“姑娘能拍活他們的穴道,讓我問問他們。”
白衣女右手連揮,拍活了幾人受制穴道,右手卻連連沉落,又點了他們身上幾處穴道。
解穴,點穴,心分二用,左右雙手,同時做著兩件大不相同的事。
但聞幾聲長長呼吸,兩大劍士和三位護法全都醒了過來。五個人,目睹王宜中,準備掙扎而起行禮,但雙腿要穴被點,只能直腰坐起,卻無法站起來。
王宜中搖搖頭,道:“你們坐著吧!不用多禮,我也被人點了多處要穴。”
林宗怔了一怔,道:“老大呢?”
王宜中道:“他在保護我的母親。”
常順道:“好!太夫人渡過此劫,也不枉咱們吃這一點苦頭了。”
王宜中眼看人人都坐了起來,只有高萬成還躺著未動,不禁一皺眉頭。道:“高先生怎不坐起?”
白衣女道:“這個人詭計多端,讓他多躺一會吧!”
王宜中道:“姑娘,咱們說好的,你不解開他的穴道,在下怎能確定他還活著。”
白衣女嗯一聲,道:“看來,你倒滿仁慈,自己的小命,懸在半空,還念念不忘別人的生死。”一掌拍活了高萬成的穴道。
高萬成清醒過來,坐起身子,目光轉動四下瞧了一眼,道:“門主,多虧了這位白衣!”娘,如非她及時招呼我們,此刻,屬下等恐早已粉身碎骨了。”
白衣女笑一笑,道:“你一向善說謊言,現在倒突然說起實話了。”
高萬成道:“在下雖然喜用謀略,但卻從未說過謊言。”
白衣女道:“既謂謀略,自然說不上堂堂正正的手段,那和謊言有何不同?”
王宜中輕輕咳了一聲,道:“雖然咱們是敵對之人,但你救了他們之命,在下仍然是十分感激。現在,你可以提出條件了。”
白衣女道:“條件很簡單,我要你立刻下令放了白雲峰。”
王宜中沉吟了一陣,道:“可以。咱們講好的,以我母親交換白雲峰。雖然你沒有把我母親平安的交付我手,但你救了我幾位屬下,那也算一件大事。咱們可扯平了。”
白衣女笑一笑,接道:“你想的蠻好啊!”
王宜中道:“姑娘的意思是……”
白衣女道:“我們雖然沒有把令堂一路無阻的交付你手,但令堂總算是平安無事。為了表示一點愧疚,你可以在我救你這六位屬下中,帶走一至二人,咱們這交易才算公平。”
王宜中望了高萬成等六人一眼,道:“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
白衣女道:“有。但不知你是否肯答應?”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