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跑的?派人去追了沒有?”
“似乎是從水下面跑的,鐵欄鬆動了,也不知道他怎麼弄開了牢門。將軍,是否要立即稟報小敬安王?”
祁田呆了片刻,沉聲道:“此事不許洩漏風聲。你們都看緊自己的嘴巴,本將軍自有打算。”遣退了親兵,起來穿了衣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是一味地發愁。上陣殺敵,流多少血他也不在乎,但說到官場上的事,那可真叫人心煩了。
唉,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歸樂王宮。
大殿上,冬灼正向何俠稟告:“探子發現若韓在北漠出沒,似乎還在秘密招募人馬。”
“若韓嗎?”何俠不在意地揮可揮手:“且讓他慢慢招募,我正想有個人把那些有反叛之心的人召集起來,好一次攻破。放心,我自有對付若韓的辦法。”
何俠尚未知道則尹被救走。
當日留下則尹,大有用處。這位上將軍對北漠軍方的影響,相當於楚北捷之於東林。留著他的性命,就是為了防備日後北漠的散軍再度集合起來抵抗。
試問在陣前,忽然將他們以為早已死去的敬愛的則尹上將軍一推向前,利刀橫頸,北漠叛軍豈不立即軍心大亂?
關鍵的東西,要留在關鍵的時候用。這是何俠出手即勝的一向策略。
“祁田的奏報剛剛送到。他說並不敢違令,只是最近軍中出了怪病,士兵們個個手腳無力,渾身發癢……”
“哼,”何俠冷冷道:“這樣推搪的藉口也說出來了。既然是病,確定是什麼病沒有?”
冬灼為人比較認真,老實答道:“祁田不像是推搪。我這裡同時接到幾個訊息,都說雲常各個大營似乎都有這樣的情況,開始還擔心是瘟疫,幸虧士兵們病情都不重,沒有人死去。”
何俠一聽,留意起來:“驗過軍糧沒有?”
“已經驗過了,一點問題也沒有。看來問題不是出在糧食上。”
何俠冷冷笑道:“驗不出來,那就更可疑了。你難道忘了楚北捷那邊或許有誰?各處大營都出了問題,不是一隊軍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