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裡面嗎打聲招呼,見沒有其他的人,才拿著一方手帕捂著臉進了劉家銀樓,在銀樓裡看到自己的樣子後,只咬牙切齒的道:“胤禟!”
九阿哥早就躲在旁邊的茶樓裡等董鄂妙伊了。
這銀樓專門做髮飾,自然也有人專門做盤發,不一會就將董鄂妙伊的頭髮拾掇好,都是伺候人的,自然懂眼色,又送來一套衣服,董鄂妙伊卻嫌棄是經過別人手的,不願意穿。
那女子只道:“夫人放心,這是新做的,又漿洗過熨燙過,也不是很貴重,夫人過會若是逛鋪子,穿著也合適。”
董鄂妙伊拿過衣服,就聞見一股花香味,猜想可能是給別人做,這邊人著急用,便買來了,便道:“不必了。”見頭髮弄好了,只離開了,去了茶樓找九阿哥,就見九阿哥已經換上衣服。
九阿哥見董鄂妙伊還穿著普通布衣,笑道:“哎呦,這是哪來的小娘子?”
董鄂妙伊瞟了眼九阿哥,不高興坐在九阿哥對面。
九阿哥端起酒杯道:“爺給小娘子道歉還不成?”說著就喝下去了。
董鄂妙伊臉上才有些笑意,其實她早就不生氣了,不過是和九阿哥開玩笑,兩人自是吃了飯,便一同出去逛市集,小狗子只跟在五步遠。
董鄂妙伊小時候也出來過,只是都是坐馬車到鋪子,進鋪子,挑選完後又坐馬車回家,也不算是逛市集,這次這樣的感覺倒是新鮮。
兩人先去了一家布行,董鄂妙伊打量一眼,這布料看著很一般,並不感興趣,一旁又有其他小媳婦選布料,看著很是中意,與小夥計討價還價,讓她覺得有趣的是,那老闆只招呼九阿哥卻不理會她。
九阿哥暗中指了下自己的衣服又指了下董鄂妙伊的衣服,董鄂妙伊才恍然大悟,她忘記她穿的是粗布了。
兩人不過略看看又去了幾家胭脂鋪子、首飾鋪子,都是如此,董鄂妙伊若有所思。
九阿哥笑道:“我帶你買身衣服吧。”
便去了一家裝修很是奢華的鋪子,兩人一進去,那老闆便迎過來,打千,笑道:“九爺吉祥。”
九阿哥點了下頭,道:“給……”想到若是別人知道董鄂妙伊這樣,肯定不好,就道:“給這位婦人找一套新的乾淨的衣服。”
老闆笑道:“是。”打量了眼董鄂妙伊,眼神驚豔,笑道:“九爺這是哪裡梳攏的小婦人,真是美。”
這話一落,就被九阿哥一拳打倒,冷哼道:“再說這話,就把你舌頭割了。”
董鄂妙伊聽了這話,哪裡還想衣服的事,轉身離開,九阿哥只得馬上跟出去,只留下滿眼陰狠的老闆。
(如果哪位客人鍾情於一個妓女,只要出資舉辦一個隆重的儀式,再給妓院一筆重金,這個妓女就可以專門為這一位客人服務了,這套手續稱為“梳攏”。)
104爺這是刑訊逼供
此時,三福晉在自家胭脂鋪子看賬本,問道:“這個月帳雖然好些了,但是也不如之前了……”說完看了眼眼前的大掌櫃,雖然言語中時認可的,但是語氣中的不滿意很明顯。
大掌櫃滿頭是汗,只道:“福晉,脂嫣那邊勢頭很足,搶走了咱們大半的生意……”
三福晉端起茶杯,抿了口,才問道:“脂嫣?”別人都以為這背後九阿哥,但是聽這個名字,三福晉就知道這是董鄂妙伊的鋪子。
大掌櫃道:“是的,其實奴才也不大明白,聽說脂嫣每日不過賣三瓶“紅豔”,其他無論唇脂還是眉黛,也不過都是三五十個,就算一日都賣出去,也沒有多少,怎麼就搶了咱們大半的生意?但是奴才派人去查,確實是因為脂嫣的緣故。”
三福晉笑道:“你是胭脂鋪的大掌櫃,總該懂些女子的想法吧,這東西越是有人掙才更想要,物以稀為貴,只是我也沒想到,居然引的那麼多人去脂嫣。”
大掌櫃不說話。
三福晉站起來看向窗外,就見對面是九阿哥的布莊,心裡感嘆九阿哥一家都是掙錢高手,只是她素來好強,在家中就處處以董鄂妙伊為敵,現在更是激起了她的好勝心。正想著,就見從那鋪子裡出來急匆匆的走出來一個女子,後面跟著九阿哥……
三福晉眯著眼盯著那女子,這女人是誰?臉上帶著些笑意,九阿哥這是又改不了這風流的毛病吧,還以為是個痴情種,誰知道也不過是個色胚……等等,這女人好像是董鄂妙伊?
待到那兩人轉角不見了,三福晉才道:“讓人去對面布莊查查怎麼回事,就說是三爺見到九阿哥生氣出去了,想問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