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
大掌櫃只按照三福晉說的去交代下人,不一會就有人回話,將剛才的事告訴三福晉,只是並沒有人知道那是九福晉董鄂妙伊。
三福晉冷笑了下,心中又恨又羨慕,只覺得天下的好事怎麼都到董鄂妙伊身上了,又覺得自己在別人眼中說不定就是個小丑,三福晉就覺得好事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
再想起“脂嫣”,三福晉只咬牙切齒,她不會讓董鄂妙伊如意的。
那邊,董鄂妙伊匆匆出去後,只覺得氣的渾身顫抖,其實她知道,布莊掌櫃不知道她說誰,不然肯定不會說這種話的,但是想起那掌櫃的眼神和語氣,心裡就難受的要命,董鄂妙伊頭一次明白自己的長相在別人眼中什麼評價,她引以為傲的美麗,如果沒有高貴的家世,那她就只剩下悲哀。
董鄂妙伊說不出來的感覺,她不怪那個掌櫃,可是她自己也沒有錯……倒是有一點怪九阿哥,想來九阿哥肯定帶著某個女子去過布莊吧。
董鄂妙伊從不管他外面的事,她信任他,九阿哥絕對不會帶某個女人回來,也是相信自己,她是一個合格的福晉,不會有人取代她。
她以為這些就夠了,但是現在很明顯,她無法忍受九阿哥或許有外室,或許梳攏過某個女子,或者曾經在某個女人的床上留宿……
董鄂妙伊越想越痛苦,聽著後面腳步匆匆,董鄂妙伊一轉身走如一條人多的小路,兩旁都是店鋪,這些人的穿著和自己身上的差不多,想來九阿哥一時是找不到她的。
董鄂妙伊站在一家胭脂鋪子門前,只覺得心砰砰亂跳,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躲著九阿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面對九阿哥。
胭脂鋪的小夥計對董鄂妙伊笑道:“小娘子看看這胭脂怎麼樣?這是我們店的新貨……”
董鄂妙伊一看,這也稱不上是鋪子,就是個門市臉,進都進不去,眼前是一排排各種花色的小盒子,想來應該是胭脂,在見這小夥計白白淨淨,倒是清秀可愛,便拿過胭脂,就覺得這香味雖香,但是太過刺鼻,且這顏色也過於浮,用手抹了下,又覺得油膩膩的,董鄂妙伊眉頭一皺,道:“多少錢?”
“二十個銅板。”
“二十個銅板?”這麼便宜?
小夥計卻以為董鄂妙伊覺得貴,連忙道:“我們這還有一款十五個銅板的,就是味道沒有這個香,也是賣的不錯的。”說著用針挑起一塊給董鄂妙伊看。
董鄂妙伊一看,顏色倒是沒有那麼浮,只是不紅不粉,顏色實在不正,味道不刺鼻但是也是一股子香精的味道:“十五個銅板?”
“十五個銅板。”
一旁就有小媳婦看見,也拿過來聞聞,看了看董鄂妙伊,就覺得若是這麼美的婦人都看上了,這東西肯定不錯,連忙道:“夥計,給我來一盒。”
又有其他小婦人要買,那些婦人又見董鄂妙伊傻愣愣的,都擠到董鄂妙伊前面,董鄂妙伊倒是不知不覺的被推到小路上,心中倒是閃出一些想法,還不帶細想,自己就被拉入一個懷抱,嚇的董鄂妙伊差點叫出來,再一看,原來是九阿哥。
董鄂妙伊又想起剛才的事,臉上不大高興,道:“咱們回去吧。”
九阿哥也沒有好臉色,剛才沒找到董鄂妙伊,嚇得差點威逼九門提督瑣了這邊的街道,只是想到不能這樣大刺刺的額,免得毀了董鄂妙伊名聲才作罷。
九阿哥不說話,只拉著董鄂妙伊向前走,將董鄂妙伊塞到馬車裡,回九阿哥府。
董鄂妙伊很奇怪,明明生氣的是她好不?
一輛精緻的馬車停在雲裳布莊門口,從馬車中下來一個女子,看衣著倒像是僕人,只進去買了幾匹布料,又交給了掌櫃的一封信,便又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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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府。
九阿哥扯著董鄂妙伊進了書房才怒道:“你難倒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險麼?你自己一個人瞎跑,丟了怎麼辦?”
董鄂妙伊雖然與九阿哥吵過架,但是九阿哥從來沒有這樣嚷過董鄂妙伊,董鄂妙伊眼睛紅紅,心裡也很是生氣,卻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只生氣的道:“不用你管!”
九阿哥在大街上找董鄂妙伊差點沒找瘋了,董鄂妙伊這般長相又不諳世事,且穿著粗布布衣,若是碰上個紈絝子弟,說不定就被劫走了,他怎麼不急!
“我不管?誰管?你不知道這大街上有多危險!說走就走!太任性了!”
董鄂妙伊道:“我不如爺知道的多,去的地方多,當然不知道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