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能不能有多種功效。
一屁股坐下來,她心想,若是再出不去,就算她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也會被餓死。如果是這樣的話,她還寧願被藍染殺了。
更墨年從不等死,無論是在現世,還是在屍魂界。
那麼,怎麼辦?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走出了多遠,有可能距離空座非常近,也有可能下有秒就有人拉開空間走出來。周圍濃重的黑,即使是她的眼睛適應了這樣的黑暗,卻還是什麼都看不見。
笑。
這也是正常,斷界裡能有什麼?自然是一片虛無了。
現世那邊已經打起來了吧?
不知道浦原喜助到底做了多少工作才能讓空座承受住了那麼多隊長級的靈壓……當然,他有這個能力,她從不懷疑。
前3十刃應該都出現了吧?以藍染的性子,他絕對會把虛圈交給烏爾齊奧拉。那麼,誰會對上誰呢?
朽木少年等人還被困在虛圈裡,浦原喜助發現黑腔的問題了沒有?
苦笑,現在連自己都保不住了,怎麼還有閒情逸致去關心別人……
既然總隊長都出馬了,那場戰鬥自然是不會簡單結束的。
更何況,平子、夜一他們,也都在現世啊……
搖了搖頭,更墨年試圖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清空,然而,空間閉合前市丸銀那直挺挺的背影,卻不知為何突然跳進了她的大腦,越發地清晰。
帶著些嘲諷地勾了勾嘴角,更墨年倔強地起身,繼續朝著一個方向走。
很像,真的很像。
那一年,浦原喜助為了她在靜靈廷大開殺界,市丸銀在給他最後一擊時猛然收手。那時,他的背影也是如此這般。
就像是,即使肩膀上的重量再沉,也一定要把腰背挺直一樣。
於是,不可抑制地,她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他們還在三番隊時的情景。她會問一些奇怪的問題,而市丸銀則總會看似隨意其實真實地回答她。偶爾跑到訓練場打一架,當然,她一定是被讓著的那個。下雨的時候會坐在走廊上喝酒,那時市丸銀還不喝紅茶。
為什麼,會去幫藍染呢?
更墨年搖了搖頭,她始終還是不瞭解那個男人。
市丸銀說他永遠不會殺她,但卻從來沒說過,會阻止別人殺她。
他的確不會對她舉起刀,這或許是更墨年最慶幸的地方。
至於他的那些推波助瀾,失望成了習慣,也就沒什麼了。
已經,不想計較了。
肩膀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但腹部只要一動還是會有血滲出來,更墨年艱難地動了動手指,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她的四肢已經開始有些冰涼僵硬——當然,斷界裡這變態的天氣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休息一會便繼續往前走,但效果一點都不好。人在迷失了方向的時候往往非常脆弱,更墨年也逃不過如此。此時,她的心像繃得緊緊的弦,隨時會全面崩潰。
沒有食物,沒有水,什麼都沒有。
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3小時?5小時?
她只是憑著直覺往前走,就像賭徒。前方不知道是什麼,有可能是死亡,也有可能是出口。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可以走到距離虛圈或是現世或是屍魂界最近的地方。
人要懷抱希望,這樣才不會跌落至更深的深淵。如果連自救的心都失去了,那就真的沒有人能救自己了。
疲憊地坐下來休息,更墨年一邊撕著衣服的邊角裹住自己有些僵硬的手,一邊有些幸災樂禍地想,這下好了,一向保守而規矩的西洞院墨年,此刻穿著超短裙逛斷界了~
身體裡的靈壓竟然奇蹟般地恢復了不少,這讓她倍感欣慰。
這麼長時間沒有吃飯,靈壓竟然還能恢復……果然自己是個變態嗎?
說來,傷口已經完全結痂了啊……撇嘴,這刀傷,怕是要留下來了。
藍染那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白痴,竟然在她身上留下了那麼長的傷疤!
估計,大家都以為她已經死了吧?
阿年還在沉睡,凌刃更是出不來,沒人聊天的感覺很孤單,比在懺罪宮還難受。
試著劃開空間,卻發現一點動靜都沒有。
好尷尬……
果然,她已經在上演‘斷界流浪記’了。
再然後,更墨年想到了朽木白哉。
那時他們還年少,沒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兩人每天一起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