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瞎子也參與過那場戰爭,所以,他每到雷雨天的時候,都會去到那裡聽錄下來的、那場戰鬥的聲音,據說是為了搞清自己的身世,或者想知道巨量金銀的埋藏地址等。”
李姐、紅梅還有我,對這件事情都非常清楚,我們不知道這個時候,小磊怎麼會突然提起這件事來呢?
小磊解釋說,他從剛才老李的舉動中,忽然想到這件事,兩人不僅身形像,並且在行為上,也有一點很像,那就是在雷雨天的時候,都不怕雷擊——雖然出來後的行為和目的,可能不完全一樣。
但他們為何都不怕雷擊呢?要知道,在這樣的雷雨天裡,站在這種毫無遮擋的山坡上,被擊中的機率非常高,我們這裡,幾乎每年都有藥農被雷擊死。
可為何高瞎子和老李會沒事呢?這是不是說他們的身體的絕緣性,和一般人很不一樣呢?
聽小磊這麼一說,我們稍微放鬆的心情,又忽地一下緊縮起來——小磊說的還真對,難道這個老李和高瞎子之間、真有什麼聯絡嗎?或者這個老李其實就是高瞎子呢?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我馬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並且頭髮根直乍。
瘋子六忽然說:“雨停了後,我們一定要去拜訪一下這個老李,到那時,他是不是高瞎子,我一下就能看出來。雖然高瞎子的化裝術極為高超,但別忘了,我可以看到人的經脈,他再怎麼化妝,他的經脈是不會變的。
如果他不是高瞎子那就罷了,一旦是的話,我們真好乾掉他。”
瘋子六說的對,我們這麼歷盡千辛萬苦,最終還不是為了幹掉高瞎子,如果那個老李真的是高瞎子的話,我們也用不著費盡心機,再去找他的屍體了。
歐陽老頭在一旁聽我們說這些,一臉的迷茫,這也難怪,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也不知道,現在下雨沒事幹,正好可以把這些事情,簡單的向他介紹一下。
於是,我們就把關於高瞎子的一些事情,還有我們和高瞎子的鬥爭過程,跟他說了起來,可因為這裡面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千頭萬緒,在這短時間內,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但至少大概能讓老頭瞭解一下。
我們幾個輪流講了一下,大概講了將近兩個小時,老頭聽的直髮呆,嘴巴張的老大,好像被這一件件不可思議的事件、給震驚住了。
我們一直說到此行的目的後,這才停了下來,一個個都說的口乾舌燥。經過我們這番講述,歐陽老頭總算是對高瞎子,有了比較深入的瞭解。
老頭一手端著茶,一手扶著”猴鷹“的頭,也不說話,靠在沙發上,好像在咀嚼我們剛才講的這些內容。
過了好大一會,他忽然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說:“我和老李頭很熟,雖然他的行為舉止很怪,可要說他就是那個殘暴可怕的高瞎子,我還是不太相信,不過,聽你們講的這些,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好像和你們說的這個高瞎子有關。”
我們幾個原本已經轉移了話題,在談論山中泥石流的事情,聽老頭這麼一說,我們每個人都馬上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全部目光刷地一下,投向老頭。
連那兩個聽不懂中國話的日本女人,看到我們這種反應,也連忙停止了聊天。我們迅速聚到老頭的身邊。
“老爺子,你趕緊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什麼事和高瞎子有關,高瞎子的點滴資訊,對我們來說都太重要了。”還是李姐的性子比較急一點。
老頭又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好像在努力的回憶著什麼,清了一下嗓子後,才緩緩地說:“說起來,這事至少也有七八年了,有一天,我帶著‘猴鷹’去山上打獵,那是冬天了,剛下了大雪,獵物很不好找。我們倆轉悠了大半天,還是一無所獲。
按說,大雪天的,我不應該再上山打獵了,可那段時間,我正好倒黴,進城賣獵物的時候,身上的錢被偷了,並且,那錢還不是一點零錢而已,而是我好幾年的積蓄,本來那天準備帶去存到銀行呢,沒想到被賊全部偷光,真是倒黴透了,我後悔那次沒帶‘猴鷹’去,如果帶上‘猴鷹’的話,以它的聰明和那種種特殊的能力,肯定就不會被盜了,可沒有賣後悔藥的。
被盜的那段時間,是我生活最艱苦的時候,連買食物的錢都沒了,並且還正好趕到冬天,是捕獵的淡季,真是倒黴事都湊在一起了。所以,不得不在大雪天裡,仍去山上打獵。
可因為剛下完大雪,又是嚴冬,真的很難打到獵物。
正當我有點筋疲力竭,忽然看到雪地上出現了腳印的痕跡,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