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戶神亭‘休息,行成應該留他在家。”
“行成不要中途叛變就好了。”泰輔雙眼中滿是不安。
“都到這地步了,別說這些。只能做好最壞打算。”功一開始撥號碼。
牆上的時鐘指向下午一點十分,家裡的電話響了。和商量的一樣。行成望了望父親。政行坐在沙發上讀著報紙。
貴美子和朋友外出看戲了,要深夜才回來。這並不是偶然,票子是行成當作禮物送的。不管怎樣,他不想讓她看到今天可能上演的那一幕。
行成起身接起電話:“喂,我是戶神。”
“我是有明。”對方說道,“我在你家附近。你父親在家吧。”
“爸爸嗎?嗯,他在。”說著,行成轉過身子。政行從報紙中抬起頭。
“按照原計劃行動嗎?還有幾分鐘就能到你家。”
“現在嗎?雖然沒關係,不過有何要事?”
“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人。你第一次見到矢崎靜奈時,身旁還有位叫春日井的男性吧。CortesiaJapan的春日井。他也以警察身份前來造訪,別吃驚啊。過程按照之前告訴你的。”
“原來如此。那個……那位警察先生的名字是……”
“他叫草彅,SMAP的草彅。我叫加賀,加賀まりこ的加賀。偽裝身份的東西也儘量做好了。”
“知道了。那麼十分鐘後見。”他掛上電話。
“警察打來的?”政行急忙詢問道。
“嗯,現在要過來。關於前幾天的事,有要事要談。”
“是指DNA的事?”
“我想是的。詳細情況來了再說。”
“這樣啊……”
政行若有所思地開始收起報紙。
正好十分鐘後,門鈴響了。
“我是神奈川縣警察局的草彅。突然造訪,萬分抱歉。”站在玄關的大廳,泰輔邊說邊遞過名片。
“談話會持續很久嗎?”行成問道。
“看具體談的情況。總之,能不能先見見戶神政行先生呢?”
“知道了,這邊請。”
在行成的指引下,功一和泰輔他們穿過長長的走廊,“真不愧啊。”他想。在政行面前沒露一絲破綻,就連見到泰輔時,行成的表情一點都沒改變。他想要完美地將計劃貫徹到底的決心顯露無遺。
戶神政行坐在沙發上等著。他身著茶色的羊毛上衣。
打過招呼後,功一和泰輔在政行對面坐下。行成坐在政行身旁。“我想您已經從令郎那聽說了,我們正在搜查十四年前發生在橫須賀的強盜殺人事件。現在手邊有些線索,而我們負責搜查疑似犯人殘留在現場的遺留品。現在我們以DNA鑑定為中心展開搜查。說到這個,我們在把手部分發現了手指上分泌的油脂,由此鑑定出其中的DNA。這是十四年前沒有的技術。”
泰輔的口吻一如往常般沉靜而自然。功一暗暗想,這樣不會惹起他的懷疑吧。
“的確是呢。關於DNA,我也調查過一些。”政行說。
“本來呢,我們必須得到本人的應允,不過上次令郎在承諾書上籤了名。託他的福,鑑定工作進展得相當順利。”泰輔轉向行成,微微低頭,“非常感謝。”
“那麼,鑑定結果出來了?”政行一臉認嚴肅地望向泰輔。
功一感覺到他在焦急。從行成那知道DNA鑑定之後,這個男人肯定日日難眠吧。現在對於結果如此迫不及待。
這個計劃會順利,他確信。
“出來了。”泰輔望著政行說,“從結論開始說起,DNA的一致率是99。9%。根據判斷,兩者幾乎一致。”
行成馬上站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肯定哪裡弄錯了!”
“為了避免出錯,我們小心謹慎地鑑定了。結果正如檔案上所示,請看。”泰輔冷靜的口吻說著。
“這樣荒謬的檔案誰要看!”行成俯視著父親,“爸爸,叫中原先生吧。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名為中原的男子是他們認識的律師。這點,功一已經從行成那事先得知了。
“嘛,等一下,冷靜點。”政行說道,隨後,他似乎考慮些什麼似的低下頭。
功一望了望行成。於是,兩人對上了眼。行成表情似乎在說:“還難以判斷我爸爸是不是犯人吧。”
“戶神先生。戶神政行先生。”泰輔叫道,“正因為如此,科學鑑定證明您曾觸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