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遺留品的把手。現在,因為有必要查清您在何時何地觸碰過。我們前來貴宅造訪。”
“請等一下。在把手上有觸碰過的痕跡,也不能斷定這是我爸爸的東西吧。”行成氣勢洶洶地說道,“可能哪裡弄錯了,碰了別人的東西。或許正好相反,別人偷了我爸爸使用的東西。沒有證據證明我爸爸就是犯人吧。”
“當然,還無法一口咬定他就是犯人。只是證明他曾經觸碰過這個事實。”泰輔淡淡說道。
行成望向政行。
“確實那個時候,爸爸你有很把愛惜的。輕盈,而且握上去很舒服的。你不是說被偷了嗎?偷了那個的傢伙可能就是犯人。”
“失竊了?是什麼呢?”泰輔向政行問道。
“不,那個無關。”政行搖搖頭。
“為了以防萬一,請直說。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告訴他們啊,爸。”
“你閉嘴。那把傘毫無關係。你讓我想一想。”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功一看到行成臉上頓時血色全無,他渾身無力地垂下腦袋。
相反,功一感覺到自己渾身血液都沸騰了,體溫驟然上升。望了望身旁,泰輔的臉也漲得通紅。
“爸爸,”行成低著頭說道,“為什麼你知道是傘。”
政行有些意外地望向兒子:“什麼意思?”
行成抬起頭。臉頰慘白,眼睛周圍泛著紅潮。
“誰都沒有說遺留品是傘。那麼,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
政行瞬間就明白他在指摘什麼。然而,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望向功一他們。
“露餡了吧!戶神先生。”功一說,“我們都聽得清清楚楚喲。連令郎都可以作證。你已經無處可逃了!”
政行望向行成:“怎麼回事?
“不是的哎。他們兩個不是警察,是遇害的有明夫婦的兒子。”
“有明的……”政行的臉有些變形。
“雖然很想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不過這個隨時都可以問。總之現在,我只想跟爸爸你說一點。去自首吧!自首後,好好贖罪。”行成擠出這幾句話。
“戶神先生。”功一說,“我們達成了交易。如果證明你就是犯人,令郎就勸你自首。這樣的話,今天的事我們不會告訴警察。自首是出於你自身的意願。這樣的話,多多少少會輕判點吧。”
“死心吧。”脫下眼鏡,泰輔說道,“我見過你!就在案發當晚。十四年間,我從未忘懷。”
政行皺著眉,嘴唇抿成一條縫,汗水從鬢角那裡緩緩流下。
“爸!”行成叫道,“求你了。至少不要這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政行“呼——”地長長嘆了口氣。他轉向功一他們。
“是嗎,他們的兒子啊。”
然而,政行還是沒有點頭,他把頭轉向自己的兒子。
“上次來的警察……神奈川縣警察局的,確實是叫萩村和柏原吧。名片拿了嗎?”
“好像有。”行成起身,抽開一旁電視櫃的抽屜。取出名片,放在政行面前,“這個。”
政行拿起這張,和打招呼時功一他們遞過的名片對比了一下。
“可以以假亂真了,做得真像。”說著,他淺淺一笑。
垂死掙扎前的自虐一笑嗎?功一想。
政行拿起手機,看了看萩村的名片,開始打電話。
“喂……是萩村先生嗎?百忙之中叨擾您,深感抱歉。我是戶神。戶神政行。”他冷靜地繼續說道,“現在方便嗎?……那個,事實上,我有要事想說,現在可以馬上來我家嗎?”
功一吃了一驚。沒想到這種情況下,他會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