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便有些微妙起來。崔珺瑤夾在其中,心意搖擺不定。
顧謹行最不能容忍的,便是這一點。
這些話,他不便和吳氏明言。
吳氏很快拋開這個話題,盤算起了要如何擺宴慶賀之事:“你被封為世子,這可是件大喜事。先帝三年國孝還未過,不能大擺宴席,請些親朋好友就是了。”
按理來說,這種事已經無需吳氏操心,應該由當家理事的崔珺瑤忙碌才對。
看著吳氏歡天喜地的樣子,顧謹行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來,含笑道:“好,一切就勞煩母親了。”
……
吳氏操辦宴席一事,當日就傳到崔珺瑤耳中。
崔珺瑤揚起的嘴角慢慢平息,眼中的光芒也漸漸暗淡下來。
成親數年,夫妻兩人一直頗為恩愛。當年吳蓮香過門,顧謹行連她的手指都沒碰過。這幾年,也從未有過侍妾通房。兩人平日幾乎沒紅過臉。
這一回破天荒的冷戰,從年前開始,已經維持兩個月了。
看來,顧謹行還未消氣。
可是,她又有什麼錯?
她是顧家婦,更是崔家精心養大的女兒。就算嫁了人,她的身體裡也流著崔家的血。她向著自己的孃家,有何不對?
顧莞寧做了皇后,還不是照樣向著定北侯府?
天子也是看在顧莞寧的顏面上,才會對顧家如此恩寵。一道聖旨,顧謹行做了定北侯府世子。庶出的顧謹知到兵部任職,三房的顧謹禮直接進了禁軍當差。
顧謹行為何不能向天子對皇后那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