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獲得界內外掌聲壓過批判的盛譽。
總是忙在學校工地和家的三點一線上,陪伴湯煦最多時間的就是那輛略顯彪悍的H2,許老頭還笑話他說,看著溫溫和和像是乖巧的脾氣,其實性子比誰都犟,喜歡的東西盡是他老人家不能去碰的。
這段時間沈玥也一直在催兒子放寒假必須要回家去。
從聖誕到一月初,也只是個短假期,除了剛開始來溫哥華湯媽媽是每天的電話過來,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又開始事事問湯煦。
小年輕有時候被作業和專案搞得一身鬱火沒處發洩,沈玥還總趕在他畫稿子的黃金時間段晚上八九點打電話過來絮叨一大堆東西。
他簡直就是不耐煩,又不能不接,把手機甩給程教授可憐兮兮地求他幫他應付沈玥,湯小太太催他回家催的更緊了。
放假的第二天,他被程博昊送到機場,臨走時還戀戀不捨望著程教授又大庭廣眾下調皮偷了一個吻,原本兩個人計劃是要去瑞士滑雪,小年輕還想玩高空彈跳,就是這個想法告訴了許清樹,老頭兒才說那番話,說他就愛這些刺激驚險的東西。
好奇心重,又喜愛嘗試新鮮事物。許清樹年輕時也和湯煦是一樣的秉性。
有本雜誌專訪許清樹和他的小徒弟,主編被許老的博學才華所折服,讚譽他是“老古董”,是來自東方已經承受過幾千年高壓和戰爭的文明產物,他以儒家的洞察力看待建築自身的反叛,而這些鮮明的個人特點又在小徒弟身上有傳承,新銳建築師湯煦則是個小頑童。
回家自然又是雙親早早就候在機場接機。
沈玥覺得自小就在身邊從未出過遠門的兒子,在這留學的一年多,真是改變了不少。
穿衣風格是最大的變化。以前還是一看就是大學生模樣,家裡從來不在經濟方面苛刻他,算是寵著嬌生慣養的帶大,吃喝用度從來不馬虎,都是她用了心親自來照料。
但僅僅是不在身邊的一年多,自己兒子看起來,似乎過得比在她身邊待著是更好。
她這個年紀的好友也有不少子女在外留學或打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