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訊息。”
湯煦被程教授扶著,身上穿著西裝悶熱,渾身有些躁,他抿著唇,想掙脫程博昊。
鍾文軒注意到這學生的動作,笑著說:“他好像不太聽話啊,你看他在酒席上都不怎麼理你,對其他人都是十分的禮貌,看來還是你這老師當得有問題,回去還得好好教。”
程教授把學生扶著進車後座,臨關上車窗,看著這兩位難得一聚的好友說:“他是我帶過的最乖的學生。”
鍾家兩兄弟但笑不語,可真是新鮮吶,看來看這個青年不僅才華出色,更是能讓程教授這樣的人動凡心。
車緩緩開動,車內一片安靜。
湯煦臉上完全沒有剛剛在酒樓裡的那種醉態,臉上依舊泛紅,他伸手拽頸間的領帶,露出不耐的表情。
這些年總是需要出席重要場合,穿正裝的次數越來越多。
他是許清樹的關門徒弟,又是MIT建院的博士生,作為三十不到的有為青年,今天上午站在主席臺上發言致辭,下面自然掌聲雷動。
他從容不迫地微笑,談自己這些年學習的經驗和需要感謝的人,往下面站著的聽眾環視一週,一眼便看見臺下不遠處與鍾家兩兄弟站在一起的程博昊。
這個男人眼裡滿是讚賞和寵溺。三年的磨練,他看著比以往更成熟,前天看他穿白色西裝,給這個孩子添了幾分俊雅。今天的深色西裝則更穩重,很多人都在下面感慨不愧是許清樹的徒弟,越看越有師父年輕時候的影子。
程博昊望著臺上被矚目的青年,油然而生的驕傲。
湯煦扯不開領帶,伸手要開車窗。
程博昊去握他的手,說:“會著涼。”
湯煦抿唇不說話,要掙脫程教授握著他的手。
“湯湯?”
湯煦的確喝多了,因為他使不出來力氣,苦惱又氣悶地轉過頭看程博昊說“放開我。”
程博昊說:“你乖一點,要是困就先睡一會兒。”
湯煦說:“我不乖嗎?您剛剛不是說我是您最乖的學生嗎?”
程博昊把他往自己這邊攬,說:“乖。”
湯煦仰頭看他,問:“那您喜歡我嗎?”
前面司機專心開車,程博昊把人終於攬懷裡,給他鬆了領帶,他以前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