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柔是誰?那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母-暴-龍,不是你想上,想上就能上的,而且做那種事兒容易,做完以後呢?一旦被她給纏上,往後恐怕就別想消停了!
更加重要的是,趙三斤現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屁民,而秦宛柔是警察,秦立本是省長,他們父女兩個的關係又不怎麼樣,俗話說民不與警鬥,民不與官鬥,趙三斤如果真的和秦宛柔做了那種事兒,往後夾在他們父女中間估計得鬱悶死,靠,哪邊都他孃的惹不起呀!
想到這,趙三斤就撇撇嘴,笑道:“我的字典裡沒有‘慫’這個字,但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必須再強調一遍,其實,我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男人,再說了,我的口味確實沒有秦警官想的那麼重……”
“呸!”
秦宛柔臉色陡地一寒,輕啐一口,滿臉盡是鄙夷之色。
十五分鐘以後。
隨著嘎的一聲輕響,計程車停在萬順旅社門口,秦宛柔伸手一指萬順旅社旁邊的小飯店,說道:“走吧,你今天幫我破了個大案子,我給你慶功。”
“啊?”趙三斤又一次愣住。
“啊什麼啊?”秦宛柔瞪他一眼,哼道:“你以為我真想和你去旅社做那種事兒嗎?切,你想得倒美!”
說完,秦宛柔奸計得逞似的得意一笑,轉過身,屁股一晃一晃的就走進那家小飯店。
臥-槽!
小樣兒,敢耍我?趙三斤額頭頓時冒出三條黑線。
這是一家毫不起眼的小飯店,規模不大,但是環境卻不錯,乾淨整潔,樓上還設有兩個專供聚餐用的包間。
秦宛柔很霸氣,從衣服兜裡掏兩張百元大鈔往櫃檯上面一拍,就訂下了其中一間。
包間裡擺放著一張圓型的大餐桌,餐桌周圍有十幾把椅子,趙三斤和秦宛柔兩個人獨佔一間,顯然是有些浪費。
進了包間以後,秦宛柔隨便找個椅子坐下,然後把選單丟給趙三斤,大方道:“想吃什麼隨便點,今天我請客。”
趙三斤掃了眼選單上面的菜價,笑道:“秦警官,你真想請客的話,剛才那兩百塊錢可不夠用。”
秦宛柔眼睛一瞪,哼道:“你早上不是剛從胡主任那裡受-賄五萬塊嗎?”
趙三斤翻白眼道:“說好的你請客。”
“對啊。”秦宛柔無恥道:“我請客,你掏錢。”
“靠!”
“靠什麼靠?剛才讓你靠,你都不敢!”不等趙三斤鄙視秦宛柔,秦宛柔就先聲奪人,搶先一步鄙視道。
不得不承認,秦宛柔確實很彪悍,張嘴閉嘴靠啊靠的,說起話來幾乎沒有什麼禁忌。
聽到這話,趙三斤拍案而起,意氣風發道:“我反悔了,走吧,飯有什麼好吃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現在就去旁邊的萬順旅社開個房間,我保證,靠一次,就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這樣的挑釁能忍嗎?當然不能!
然而,秦宛柔俏臉飛紅,卻是更加無恥道:“我也反悔了,現在只想吃飯,不想和你做那種事兒了。”
“靠!”趙三斤又罵了一聲。
而這一次,秦宛柔卻沒敢搭話。
趙三斤一共點了五個菜,一份兒湯,葷素搭配,足夠兩個人飽餐一頓。
服務員進來送菜的時候,秦宛柔突然喊道:“再來一打啤酒,兩瓶白酒。”
服務員一愣。
趙三斤也被嚇了一跳,趕緊攔道:“要酒幹嘛?”
“廢話,當然是喝了,難道你喜歡用酒洗澡嗎?”秦宛柔瞪他一眼,沒好氣道。
趙三斤撇嘴道:“我看還是算了,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而且酒精刺-激大腦,喝醉以後,說不定真會幹出什麼少-兒-不-宜的事兒。”
“真不像個男人!”秦宛柔鄙視道,待服務員把酒送過來,她拆開那一打啤酒,揪出其中一瓶,像個女漢子似的,啪的一聲用嘴巴咬開瓶蓋兒,然後仰起脖子就是咕咚咕咚一陣猛灌。
對瓶吹啊?
大概只用了十幾秒鐘,那瓶啤酒就被秦宛柔一飲而盡,她隨手把酒瓶往旁邊一扔,順勢就又揪出一瓶。
見狀,趙三斤翻了個白眼,站起身攔道:“你悠著點兒,邊吃邊喝……”
“滾開!”秦宛柔一把開啟趙三斤的爪子,冷聲斥道:“我今天高興!我就是要喝!不醉不休!就算喝死我也樂意,跟你沒有一毛錢關係!”
不知為何,剛才那一瓶啤酒下肚,秦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