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斤翻了個白眼,啼笑皆非。
靠,貌波邦這傢伙也太能裝-逼了。
看到貌波邦身上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秦宛柔立刻就意識到,眼前這個冷冰冰的傢伙確實是個高手,於是,她扭頭瞧了眼趙三斤,突然有些得意,笑道:“真是老天爺開眼,派這麼個傢伙替我教訓你一頓,還能拿到田秋的罪證,哈哈,一舉兩得!”
趙三斤搖頭一笑,撇嘴道:“秦警官,你無恥的樣子越來越像我了。”
“滾!”
兩個人逗笑間,那個師傅已經被貌波邦的無禮、囂張和狂妄徹底惹毛了,只見他怒目橫眉,兇巴巴的瞪著貌波邦,握緊了拳頭,提醒道:“小子,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滾蛋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犯不著對我客氣,要動手的話最好快點兒,我趕時間。”貌波邦已經把裝-逼當成了一種習慣,這逼裝的,節奏感很強。
“尼瑪找死!”
終於,那個師傅再也抑制不住滿腔的怒火,抬手就是狠狠的一拳,照著貌波邦那張冷酷的大馬臉轟砸過去。
速度挺快的。
不過,和貌波邦相比,就有些相形見絀了。
貌波邦略微側身,輕易就躲過了那個師傅的攻擊,緊接著探手一抓,鐵鉗一般的五指緊緊扣住那個師傅的手腕,順著那個師傅的力道,猛的往前一扯,與此同時抬腿橫掃。
隨著撲騰一聲悶響,只一招兒,那個師傅就被貌波邦當場撂倒。
“服了嗎?”
貌波邦把那個師傅摁在冰涼的地板上,使出一記擒拿手,把那個師傅的胳膊卡在腦後,把他鉗制的死死的。
“服你妹!”那個師傅疼得額頭直冒冷汗,卻依然嘴硬道。
貌波邦冷道:“不服?那我就打到你服!”
話音剛剛落地,隨之而來的,就是咔嚓一聲脆響。
腕骨斷裂!
貌波邦和眼前的這個師傅雖然都是練家子,但是本質上卻有著很大的不同,像這種道館之類的場所,他們習武除了強身健體以外,主要是為了參加各種型別的比賽,比賽場上有各種規則束縛,點到即止,而貌波邦呢?這傢伙偷財盜物,做的都是些殺人越貨的買賣,出手狠辣,可以說招招致命!
只是捏碎那個師傅的腕骨,說明貌波邦已經手下留情了。
“啊!”
沒有任何的懸念,那個師傅失聲慘叫起來,聲音渾厚,穿透力很強,猶如殺豬宰牛一般。
看到這悽慘的一幕,趙三斤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而站在他身邊的秦宛柔則是大驚失色,下意識往趙三斤身邊靠了靠,擔心道:“真沒看出來,這傢伙還挺狠的呀,你……你萬一打不過他,那……”
“秦警官在關心我?”趙三斤笑道。
“臭美!”秦宛柔臉色一紅,哼道:“我是怕你萬一被他打死或者打殘,還要讓我替你收屍!”
趙三斤搖頭道:“放心吧,憑他那兩把刷子,恐怕還不夠。”
“切,你們這些臭男人都一個熊樣兒,就知道裝!”秦宛柔鄙視道。
趙三斤低頭瞄了眼秦宛柔胸前的那兩個大碗,打趣道:“既然這樣,那秦警官為什麼還整天出來裝男人?”
“你好好說話會死啊!”
秦宛柔在趙三斤的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然後她就看到那個師傅的慘叫聲驚動了正在演武廳中訓練的其他人,那些人看到這邊的情況,立刻就停止訓練,齊刷刷的跑了過來。
那可是上百號人啊,遠遠看去白乎乎一片,氣勢逼人。
見勢,那個師傅忍痛抬起頭,惡狠狠的怒視著貌波邦,氣極敗壞道:“小子,有種把爺爺另一個手腕也打斷,看我的這幫兄弟怎麼收拾你!”
咔嚓!
貌波邦很實在,一聽那個師傅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他沒有任何猶豫,探手就擒住那個師傅的另一個手腕,用力一掰。
靠,又斷了……
隨之又是一陣殺豬宰牛般的慘叫,半晌,那個師傅才停止慘叫,臉上的肌肉微微有些顫抖道:“小子,你他孃的有種!”
而就在這個時候,上百號人圍攏過來,瞬間就把趙三斤等人圍在了中間,水洩不通。
“你們幾個幹什麼的?”
為首的一箇中年男人見秦宛柔穿著警服,所以強忍著沒有立刻發飆。
趙三斤和貌波邦都是一臉淡然,沒有要搭理那個中年男人的意思,秦宛柔略微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