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身強體壯的年輕人圍毆趙三斤自己,居然近不了他的身?
要知道,眼前這些年輕人都是劉家花錢養的專業的打手,可以說功夫底子都不弱。
趙三斤這傢伙也太猛了……
剛才最先被趙三斤踢飛的那個鳥窩男像個大豆蟲一樣蠕動半天,小腹處猶如犯了腸胃炎一般疼得厲害,在同伴的攙扶下好不容易站起身,抬頭正要開罵,就眼瞅著別的年輕人相繼步了他的後塵,被趙三斤踢得那叫一個酸爽。
特別是看到偷襲趙三斤的那個年輕人被趙三斤一腳踢暈,鳥窩男彷彿感同身受似的,心底猛的一顫,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咒罵趙三斤的話到了嘴邊,嘴唇一陣抖動,卻愣是沒敢罵出口。
“飛哥,這小子看起來好像……好像不簡單。”旁邊,攙扶鳥窩男的年輕人一臉驚慌道。
鳥窩男瞪他一眼,甩開他的手,罵道:“老子看得見,你他媽當老子眼瞎啊!”
“那咱們……”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些小地痞自然算不上什麼好漢,可越是孬種,就越是欺軟怕硬。
顯然,親眼目睹了趙三斤近乎驚人和恐怖的戰鬥力以後,站在鳥窩男旁邊的這個年輕人有點兒想打退堂鼓了。
“咱們個屁,誰跟你咱們?你,過去幫忙!”鳥窩男捱了趙三斤的揍,心裡不痛快,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卻又不敢衝上去再和趙三斤過招,所以就把滿腔的怒火一股腦全都撒在了旁邊的這個年輕人身上。
“啊?”
年輕人被鳥窩男的話嚇了一跳。
“啊你妹,給老子上!”鳥窩男一腳踢在了年輕人的屁股上。
年輕人捂著屁股道:“飛哥,那你……”
“我去和彪哥商量一下。”說著,鳥窩男轉身走向其中一輛灰色麵包車。
看了眼鳥窩男的背影,年輕人臉都黑了,禁不住暗罵道:“給你臉,喊你一聲飛哥,你他媽還來勁了?王八蛋……”
不忿歸不忿,可是這樣的話,年輕人卻不敢當著鳥窩男的面說,因為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鳥窩男,禍從口出,亂說話只有捱揍的份兒。
弱肉強食,這是自然界永恆不變的法則,在職場也好,在官場也罷,黑白兩道都無外如是……
……
鳥窩男捂著還在隱隱作痛的小腹來到麵包車前,嘩啦一聲拉開面包車的車門,原本陰冷的臉盤上立刻露出一種諂媚的微笑,恭聲說道:“彪哥,海哥,這個姓趙的小王八蛋不好對付,弟兄們恐怕……”
“老子的眼不瞎,看得見!”馬德彪憤怒的聲音傳來,劈頭蓋臉罵道:“一群沒用的東西!”
說話時,馬德彪嘴角和下巴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氣勢十足。
鳥窩男的脖子一縮,風水輪流轉,剛才他喝罵那個年輕人的話原封不動的落在了自己頭上,他也只有點頭哈腰、乖乖裝孫子的份兒,沒辦法,怪只怪馬德彪在劉家比他的地位高,即使他打得過馬德彪,那也沒有屁用。
這就是傳說中的食物鏈,不服?不服只能憋著……
砰!砰砰!
說話間,那邊,被惹怒的趙三斤就像是突然開了掛一樣,左手摟著姚千羽,右手握著一根鐵棍,在剩下的那些年輕人中間縱橫捭闔,簡直遊刃有餘,悶響聲一聲接著一聲響起,幾乎每響一聲,就會有一個年輕人被趙三斤掀翻,或者踢飛。
十多個年輕人,本來黑壓壓一片,氣勢逼人,而此時,還站著的卻只剩下五六個,其餘的,則是橫七豎八倒的滿地都是,捂臉的捂臉,捂襠的捂襠,哀嚎聲此起彼伏,場面既震撼,又顯得十分滑稽。
經過這一番混戰,那些年輕人算是徹底看清了趙三斤的實力,明知道不是趙三斤的對手,他們哪裡還敢輕舉妄動?還站著的那五六個人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握著鐵棍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像是心有靈犀似的,猶豫半天,居然沒有一個人再敢主動衝上去找趙三斤的晦氣。
他們陷入了被動,剛撒開手腳的趙三斤意猶未盡,只能主動一點兒,大步走向其中三名湊在一起的年輕人,嘴角微微一勾,勾出一抹瘮人的冷笑,哼道:“你們不是要打架嗎?不是要搶人嗎?來呀!拿出你們流氓的氣質,別他媽像縮頭烏龜似的,剛打兩下就認慫……”
流氓還要講氣質?那三個年輕人連連後退,快哭了,心說我們才是正兒八經的流氓好吧……
“你……你別過來。”其中一個年輕人硬著頭皮揚起手裡的鐵棍,擋在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