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開……啊啊!”劉春花真的被嚇傻了,脫口尖叫起來,雙手像無頭蒼蠅似的胡亂拍打,試圖把馬德彪逼退。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劉春花的拳頭砸在馬德彪的胸膛上,下雨一樣噼哩啪啦亂響,但是對馬德彪造成的傷害值幾乎為零,馬德彪不僅不覺得疼,反而像是做按摩一樣,挺舒服。
不過。
馬德彪這次並沒有繼續去撕劉春花身上為數不多的衣服,而是略微彎下腰,用他那猶如西瓜一般大小的腦袋瓜子抵住劉春花胸前的那兩個大碗,把劉春花死死的抵在了牆壁上,然後雙手從兩邊包抄,一勾一攬,直接抱住劉春花略微有些發粗的腰肢,猛地用力往上一提,尖叫聲中,乾淨利索的把劉春花扛在了他的肩膀上。
“嘿嘿,這裡人多,咱們找個沒人的房間,老子陪你慢慢玩兒。”咧嘴一笑,馬德彪扛著劉春花就要離開斷塵法師的這個房間。
靠!
看到這一幕,就連負責編排這場好戲的趙三斤都有些懵逼。
天知道。
趙三斤剛才的那個眼神,本意只是讓馬德彪嚇唬一下劉春花,讓劉春花乖乖說出解救孫柔的方法,哪裡讓馬德彪真的敗壞劉春花、給沈書記戴綠帽子了?
虧得馬德彪剛才還回了個“我懂”的眼神,現在看來,他懂個屁,他把劉春花扛走爽去了,那孫柔怎麼辦?
若不是擔心被劉春花看出來,把這場好戲演砸,趙三斤真想衝過去把馬德彪摁在地板上,像馬德彪剛才暴揍劉子楓那樣,把他暴揍一頓,看他還敢自以為是,自作主張!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我我……”劉春花的腰部壓在馬德彪的肩膀上,雙腿被馬德彪抱著,前半身則是搭在馬德彪的後背,感覺到馬德彪大步走開的同時,爪子還在她高高翹起的屁股上捏了兩把,她渾身一震,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急得快要哭了,扯開嗓門兒吼了幾句,卻無濟於事,情急之下只好抬頭看向趙三斤,脫口而出道:“姓趙的,我說!你不就是想救孫柔嗎?我告訴你怎麼救她!”
劉春花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馬德彪已經走到房間門口了。
招了?
趙三斤愣了下,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馬德彪的腳步隨之一頓。
“說什麼?”
不巧的是,劉春花正說到關鍵處,還不等她把具體的方法說出口,突然,火龍疑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傍晚在春江大酒店商量行動計劃的時候,火龍和馬德彪都在,所以火龍一眼就認出了馬德彪,從馬德彪身邊經過的時候,他瞧了眼被馬德彪扛在肩膀上的劉春花,問道:“什麼情況?”
“這個……”馬德彪扭頭看向趙三斤。
趙三斤咳嗽一聲,懶得搭理火龍,朝劉春花道:“說吧,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劉春花現在放棄了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只希望說了以後趙三斤能放她一馬,至少不要讓馬德彪這個看起來就十分兇殘的傢伙敗壞,於是咕嚕嚥了口唾沫,指著依然躺在床上沒有醒過來的孫柔說道:“其實辦法很簡單,只要你們找個男人扒-光孫柔身上的衣服,和她睡一覺,她很快就會醒過來……”
睡一覺?
聽到這三個字,包括剛走進房間、還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的火龍在內,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在耍我?”趙三斤的臉色冷了下來。
“沒有!”劉春花忙道:“我聽劉老爺親口說過,斷塵法師找女人是為了修練,所以他喂那些女人吃的都是他專門煉製的藥,根本沒有解藥,要想救人,只有這一個辦法,而且……”
話到此處,劉春花猶豫起來,似乎有什麼難言之癮。
“而且什麼?”趙三斤追問道。
啪!
劉春花伸手在馬德彪後背拍了一下,趁機提了個條件:“先讓他放我下來!”
馬德彪有些依依不捨,但是和趙三斤對視一眼,見趙三斤點了點頭,他只好乖乖照做。
雙腳踩到地板的一剎那,劉春花總算是鬆了口氣,迅速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亂的衣服,然後才接著說道:“而且,即使有男人願意跟她睡一覺,也不一定能化解她體內的藥性,醒過來以後是瘋是傻,還是安然無恙,只能看她的造化……”
“……”
趙三斤沒有說話,心底卻陡地一沉。
從劉春花驚慌的眼神之中,趙三斤瞧的出來,她並沒有撒謊。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