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強體壯,平時打架的時候能以一敵二,甚至敵三敵四。
對此,小江向來引以為傲。
可是冷不丁的被趙三斤這麼一抓,只憑手臂上的勁道,小江就能清醒的認識到,在趙三斤面前,他只不過是個戰鬥力為零的渣渣。
這種巨大的心理落差,讓小江如何不驚?
“趙先生,你這是幹什麼?”還沒等小江開口,姚千羽就忍不住冷聲質問道。
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姚千羽不會功夫,也不懂醫術,所以,趙三斤莫名其妙的動作落在她的眼裡,只是純粹的抓手。
趙三斤笑道:“姚經理剛才不是說,如果這些巨型人參出了問題,就讓我負責嗎?我現在就對你負責。”
“什麼意思?”姚千羽一愣。
“廢話,當然是替小江瞧病。”
“你會瞧病?”
“懂那麼一點兒。”趙三斤扭頭瞟了眼姚千羽胸前那兩個倒扣的大碗,心說這女人還真是胸大無腦,淨說廢話。
話落,趙三斤伸出另一隻手,手指並劍,也不管小江同不同意,不由分說就把食指和中指搭在了他右手的手腕上,替他診脈。
小江剛開始是拒絕的……
但是沒辦法,趙三斤就是這麼的霸道,抓著小江的手腕不肯鬆開,意識到小江想要反抗,他還撇撇嘴,隨口說了一句:“別亂動,如果影響我瞧病,不小心捏碎你的骨頭,我可概不負責。”
聽到這話,小江的臉都黑了,他的嘴巴張到一半,話到嘴邊,卻愣是沒敢吱聲,原因很簡單,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從趙三斤手上傳來的那股巨大的勁道,趙三斤雖然只是隨口一說,可是他卻不敢隨耳一聽,因為根據他的判斷,捏碎骨頭這種事,憑趙三斤的實力應該能辦到。
拿自己的手腕和趙三斤慪氣?小江才沒有這麼傻。
然而,現在的情況是當局者清,旁觀者迷,小江由於畏懼趙三斤,所以不敢吱聲,不敢反抗,可是姚千羽不一樣,她看不出這裡面的門道,也不知道趙三斤的實力,更談不上什麼害怕,她只當趙三斤這是眼瞅著巨型人參出了問題,要耍無賴。
“趙先生,你不要太過分!”姚千羽本來就不太好看的臉色頓時冷若寒霜,喝斥道。
就連站在小江旁邊的中年男人都看不下去了,不管怎麼說,小江畢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徒弟,自己有空沒空的欺負小江一下沒關係,但是趙三斤居然當著他的面這麼欺負小江,就好像他這個師傅不存在似的,他忍不了。
“鬆手!”
於是,姚千羽的話音剛落,中年男人緊接著就冷哼一聲,怒刷存在感,並且探手一抓,就像剛才趙三斤突然擒住小江的手腕那樣,一把抓住了趙三斤的手腕。
趙三斤沒有要躲的意思。
“怎麼個情況,想打架?”他和中年男人對視一眼,翻白眼道。
如果真的打起來,就算中年男人和小江他們兩個師徒聯手,趙三斤也不怕,以一敵二,撂倒他們也就是分分鐘的事兒。
只不過。
做生意嘛,和氣生財,和姚千羽這樣的大美女吵吵鬧鬧還行,可以裝個逼,調個情,打發一下時間,但是和中年男人、小江這樣的大老爺們兒打打殺殺有啥意思?萬一不小心打傷了他們,還要給他們療傷,得不償失啊。
“我讓你鬆手!”中年男人怒目圓睜。
“我如果不鬆手呢?”
趙三斤淡淡一笑,撇了撇嘴,就像剛才挑釁姚千羽那樣,挑釁似的看著中年男人,迎上中年男人那兇巴巴的目光,他凜然不懼。
你讓鬆手我就鬆手?那我多沒面子……
趙三斤是個要臉的人。
姚千羽是個女人,不懂功夫,手無縛雞之力,明知道打不過趙三斤,所以趙三斤挑釁她,她頂多也就是動動嘴皮子,喝斥幾句以洩心頭之恨。
但是中年男人不一樣,面對趙三斤的挑釁,他下意識的反應就是以牙還牙,以暴制暴。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中年男人看了眼姚千羽,見她沒有要阻止的意思,也就沒了顧忌,抓著趙三斤手腕的大手突然發力,看樣子是想憑一身蠻力制服趙三斤。
就像兩個男人握手一樣,暗中較勁,根本不用明火執仗的拳打腳踢,一用力,基本上就能試出對方的實力。
這麼做有兩個好處,如果贏了,稍後再動拳腳的話,會更有信心和底氣,萬一輸了,也不至於輸得太狼狽,那還動個屁的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