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外,並無學問。又聽說熊先生在杭州時看到章氏談佛學的文章,批上“爾放狗屁”四個大字,引起了我對熊先生的若干反感,覺得這是熊先生的自處過高。後來買到一部《章氏叢書》,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又覺得熊先生的話實在說得不錯。有一次,我和牟宗三先生談:“想不到章太炎先生對中國傳統思想的瞭解,是如此的幼稚。”牟先生當時也很不以我的話為然。去年暑假中,牟先生從孫克寬處借了章氏的著作去看,之後對我說:“果然太幼稚了。”……因此,以章太炎先生為一標誌,講中國文化的人,早已經講到絕路上去了。所以幾十年來,對中國文化的贊成或反對,都是在一條黑巷子中混戰。……指出章氏對中國文化之實無所知,因而他是一個極為有害的國學大師的偶像,這是完全正確而且值得提出來的。
胡適在《五十年來中國之文學》中說:“章炳麟的古文學是五十年來的第一作家,這是無可疑的。但他的成績只夠替古文學做一個很光榮的下場,仍舊不能救古文學的必死之症,仍舊不能做到那‘取千年朽蠹之餘,反之正則’的盛業。”
袁世凱推章太炎為文聖人。
蔡元培評價章太炎:“這時代的國學大家裡面,認真研究哲學,得到一個標準,來批評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