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部分(3 / 4)

小說:細說民國大文人 作者:博搏

俞芳在《我記憶中的魯迅先生》一文中提到,魯老太太曾對人說:“這樣要好的弟兄都忽然不和,弄得不能在一幢房子裡住下去,這真出於我意料之外。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道理來。我只記得:你們大先生(魯迅)對二太太(信子)當家,是有意見的,因為她排場太大,用錢沒有計劃,常常弄得家裡入不敷出,要向別人去借,是不好的。”魯老太太還說:“我說句實在話,分開倒對你們大先生有利。”“只當我少生了他(周作人)這個兒子。”

俞芳回憶說,朱安曾“很氣憤地”向人說過:“她(信子)大聲告誡她的孩子們,不要親近我們,不要去找這兩個‘孤老頭’,不要吃他們的東西,讓這兩個‘孤老頭’冷清死。”

魯迅也偶然聽到信子對於孩子有這樣的呵責:“你們不要到大爹的房裡去,讓他冷清煞!”孩子卻不明白大人的矛盾,仍到魯迅房裡玩。於是,這也成了魯迅的罪過。

魯迅說,周作人“曾經和信子吵過,信子一裝死他就屈服了,他曾經說:‘要天天創造新生活,則只好權其輕重,犧牲與長兄友好,換取家庭安靜。’”

1924年,魯迅在一篇短文中署名宴之敖者,魯迅曾對許廣平解釋過魯迅曾對許廣平解釋過此署名的意思:“宴從宀(mián,深屋),從日,從女;敖從出,從放(《說文》作,遊也,從出從放);我是被家裡的日本女人逐出的。”魯迅此後在兩地書中,也將羽太信子稱為“宴太”。

還有一種說法流傳甚廣,認為魯迅偷窺弟婦沐浴。針對此種說法,周海嬰在《魯迅與我七十年》一書裡解釋道:“據當時住在八道灣客房的章川島先生說,八道灣後院的房屋,窗戶外有土溝,還種著花卉,人是無法靠近的。”周海嬰進一步反駁說:“不過,我以20世紀90年代的理念分析,卻有自己的看法,這裡不妨一談。我以為,父親與周作人在東京求學的那個年代,日本的習俗,一般家庭沐浴,男子女子進進出出,相互都不迴避。即是說,我們中國傳統道德觀念中的所謂‘男女大防’,在日本並不那麼在乎。直到臨近世紀末這風俗似乎還保持著,以致連我這樣年齡的人也曾親眼目睹過。那是70年代,我去日本訪問,有一回上廁所,看見裡面有女工在打掃,她對男士進來小解並不迴避。我反倒不好意思,找到一間有門的馬桶去方便。據上所述,再聯絡當時周氏兄弟同住一院,相互出入對方的住處原是尋常事,在這種情況之下,偶有所見什麼還值得大驚小怪嗎?退一步說,若父親存心要窺視,也毋需踏在花草雜陳的‘窗臺外’吧?”

當時與魯迅、周作人雙方都有密切交往的章廷謙(川島)曾對魯迅博物館工作人員說:“魯迅後來和周作人吵架了。事情的起因可能是,周作人老婆造謠說魯迅調戲她。周作人老婆對我還說過:魯迅在他們的臥室窗下聽窗。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因為窗前種滿了鮮花。……主要是經濟問題。她(羽太信子)揮霍得不痛快。”

近年來,有說法認為魯迅與弟媳關係曖昧,甚至認為羽太信子原本就是魯迅的妻子。這種說法認為魯迅與二弟周作人突然失和,而雙方都沒有公開失和的真相,想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1991年,千家駒發表於《明報月刊》的文章《魯迅與羽太信子的關係及其它》猜測:周作人的日本老婆羽太信子曾經是魯迅的妻子,證據是魯迅1912年7月10日的一則日記。原文是:“午前赴東交民巷日本郵局寄東京羽太家信並日銀十元。”千家駒解釋說,“羽太”即羽太信子,魯迅把寄羽太信子的信函稱為“家信”,可知他們是夫妻關係。更有好事之人據此解釋,“魯迅”這個筆名中的“魯”字取其母魯瑞的姓,而“迅”(xùn)與“信”(xìn)在南方是諧音字,係指羽太信子,所以“魯迅”這個筆名反映了魯迅內心深處母愛與性愛的衝突。

但這種說法許多學者認為比較牽強。1911年5月,周作人夫婦歸國。1912年5月16日,羽太信子分娩,得一子。其弟羽太重九攜妹羽太芳子來紹興,照顧產婦。魯迅7月10日寄“羽太家信”,並不是寄給羽太信子的信,而是寄給日本羽太家的信。當時羽太信子在浙江紹興,6月12日、6月29日曾兩次給魯迅來函,估計是向魯迅要錢。魯迅“寄羽太家信並日銀十元”,顯然與羽太信子來信有關。魯迅也曾復羽太信子信,日記寫明是“與二弟婦信”,而不是“寄羽太家信”。

日本人中島長文認為,魯迅兄弟的失和確定是因為羽太信子,但許廣平的回憶文章《所謂兄弟》中所說的教育部拖欠魯迅的工資不能成為信子“討厭”魯迅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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