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時北大也拖欠周作人工資,且拖欠並不代表魯迅領不到工資;而許廣平的身份、回憶文章寫作的年代背景等,都會造成與事實的一些偏頗。中島認為,根據周作人提到的“薔薇色的夢”、魯迅1924年6月11日日記中“其妻向之述我罪狀,多穢語”、許壽裳所說“作人則心地胡塗,輕信婦人之言,不加體察”、張鳳舉對郁達夫所言:信子“說魯迅對她有失敬之處”、川島說“周作人老婆造謠說魯迅調戲她”、周作人的譯著《某夫婦》、發表於《語絲》的《抱犢谷通訊》等,他猜測:1923年7月14日,魯迅和信子因為信子亂揮霍之事發生糾紛,魯迅要求分家,當日魯迅自己一人吃晚飯。周作人17日發現後,問信子為何大哥不和他們一起吃飯,信子便告訴周,魯迅調戲自己。周作人聯絡到魯迅與朱安的關係,便輕信信子所言,於是給大哥去函,致使兄弟失和。而信子說謊後,在以後的日子裡,不知不覺就感到,自己的謊話,好像是既成事實一樣,所以次年的6月11日魯迅回八道灣取書,信子攻擊魯迅的程度,超過了周作人。
1925年,周作人發表短文《傷逝》,其中引用了一首羅馬詩人的詩,中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