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門外去歇息抽菸,讓未過門的公爹和快嘴二哥,一邊子說家常話去。她忍受著悲與苦的折磨,默默地坐到周川的身旁,傷心而絕望的淚水,像兩道漫過堤壩的細細河流,一遍一遍把她那白蓮花般好看的臉,洗刷成一塊憔悴的破布!
周川在蓮花面前變得傻頭愣腦,像個才三歲還不懂事的孩子。一個血氣方剛頂天立地的男人,無論如何都不會理解一個柔弱姑娘的焦急心情,晃晃肩頭竟擺出一副寬宏大度和無所謂的樣子,用輕描淡寫的口氣勸說蓮花:淚窩子就那麼淺?又不是缺胳膊少腿傷筋動骨的大毛病!人家先生說啦,觀察個三天五天就會出院的。
蓮花那極度痛苦的心裡,浸泡著滿腹的牢騷和無數埋怨的話語,她偷眼望望鄰床的人們,卻把一張小嘴附在周川的耳朵根子上,狠狠地罵了一頓:該死的窩生半熟熊黃子,天塌地陷了還不是大毛病?除非賠上老本搭上小命才是大毛病!你缺了胳膊腿有俺伺奉,要是缺少了那個東西,還不是等於扔了你我兩條命?
周川嘿嘿傻笑著:那能,那能呢……
蓮花那顆心在她的胸膛裡一陣一陣地狂跳,臉上莫名其妙地泛起兩片濃濃的紅潮。她一連幾次鼓足了勇氣,都想親眼目睹周川襠裡那個受了傷的東西!那個叫嘎子的東西,是被惡毒的烏魚徹底咬乾淨了,還是咬掉一口僅僅剩下半截茬兒?
為了解開這個讓人心焦的秘密,蓮花簡直要發瘋發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