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更多了一份歲月的滄桑與沉靜,即使此刻正在與亭丹曼對峙,她的目光也依舊寧靜如水。
如果月上弦在此,他一定會認出此女,只可惜,他此刻正依了楚野所言,在生命空間項鍊裡組織蘭西流華、沉竹、秦雲絕等人出去。
其實這個時候如果有小銀、小金、焰焰在此,楚野等人倒也不會落得如此被動。
只可惜,這三個活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天在一起玩鬧打鬥,從而從中有所參悟,似要升級,竟在楚野踏入九重天塔的第一天,一同進入了沉睡期,直到現在,一絲覺醒的跡象也沒有,看情形怕是得再沉睡數月。
楚野等人都不敢打擾,也不能打擾。
而這女子的出現,無疑成了楚野等人反敗為勝的最後關鍵。
如臨大敵的亭丹曼同樣也為這白衣女子與楚野甚是相似的容顏大吃一驚,隨即嘲諷的笑道:“怎麼,打了小的就來大的?那個賤人倒是生了兩個好生標誌的女兒,怎麼自己卻是個縮頭烏龜,連我的面都不敢見。”
她口中的賤人自然罵的是盧施,因著這白衣女子與楚野的容貌太過相似,她也如同眾人一樣,先入為主的認為了這女子就是楚野的姐姐。
白衣女子秀眉一蹙,並不與亭丹曼逞口舌之快,美目流轉,掃過廳內眾人,最後目光留在楚野身上。
先也是心頭一顫,有些不敢置信,隨即卻是會心的笑了,目光中竟透著濃濃的激動與歡喜。
竟丟下亭丹曼不理,一步向前踏出,竟縮地成寸的來到了楚野的身前。
楚野立即全身警戒,雖然這女子剛剛出手救了她與眾人,但這女子與她這般相似的容貌卻讓人覺得好生突兀,甚至有些詭異,這讓楚野不得不心生警惕。
“你別慌,我不會傷害你的。”白衣女子一瞬不瞬的盯著楚野,深吸一口氣,彷彿鼓足了勇氣,道:“你是……絮兒?”
楚野聽了,微怔了一下,隨即搖頭,“我叫楚野。”
白衣女子眼眸一暗,隨即又抱歉一笑:“倒是我糊塗,絮兒若在細算下來,今年也該33歲了,你應該只有十七八歲吧,就散絮兒她修煉出色也不能恢復到這麼年輕。
就如她,如今已經成神,也只能恢復到她以前二十三四歲的模樣。
楚野心一跳,33歲?
盧施不正是33歲麼!
望著女子與自己相近的容顏,楚野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大膽的猜測,正欲問出口,亭丹曼卻在這時說話了。
“你到底是何人?這時我幻家的事,你讓你與她並不相識又何必趟這個渾水呢,我勸你還是就此離開為好。”亭丹曼一聽這白衣女子根本不認識楚野,便放軟了口氣。
卻不想人家的根本不理她,完全當她的話在放屁,繼續一瞬不瞬的盯著楚野,自言自語的道:“如果絮兒嫁得早,極有可能生下你這麼大的女兒來的,難道……你是我的……”
說道最後卻又是欲言又止。
“給臉不要臉,當真以為我亭丹曼怕了你麼!”完全被人當空氣一般忽略掉的亭丹曼頓時怒不可遏,雙目噴火的瞪著白衣女子,在不廢話,揚手就攻了過去。
白衣女子卻似背後長了眼睛似的,亭丹曼的攻擊還未至她已經旋身揚手回攻了過去。
頓時,二人身上金光大盛,整個大廳都被這種光芒壓迫的喘不過氣來。
眾人再不敢在大廳裡呆下去,紛紛急退到外面的空地。
而屋子裡的二女已經打的昏天暗地,大廳裡的所有陳設都被波及,碎成粉末,最後連大廳也轟然倒塌,連著大廳的數個院房也被破壞。
兩團金光嗖的一聲飛向高空,二女已經由地上打到了天上。
眾人好奇且興奮的抬頭觀望,只可惜二女身形眨眼即逝,已到萬米高空,根本不是人的視力能及,雖看不見二女的絕代身姿,卻依舊能從萬里白雲裡看到凌厲肅殺的兩道金光,拼的你死我活。
一時半會,怕是還分不開勝負。
楚野趕緊趁著這個時候,將月上弦從生命空間項鍊裡喚了出來,然後將她剛剛見到的白衣女子跟月上弦細細的說了一遍。
月上弦一聽這話,立即驚喜抬頭望向空中的金光,對楚野道:“如此說來,你剛剛所見的白衣女子極有可能是我師傅啊!在來第八層之時,我便送了訊息給師傅說你與施姨要來幻家,然後再去見她老人家,想不到,師傅自己倒先巴巴的來幻家了。”
楚野的心,猛的一陣狂跳起來。
有了月上弦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