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楚野幾乎衣已經可以肯定,她的猜測,沒有錯。
早在來第八層之前,也就是月上弦來參加盧施與幻決的婚禮的那晚,月上弦便將所有的事情都與她說過。
他之所以會男扮女裝出現在東國,完全是因為奉了師命,尋找他師傅失散了33年的女兒,由於年歲太久,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模糊,他師傅便給了他一張畫像。
那張畫像便是他師傅根據自己及其夫君的模樣,推斷出自己女兒的模樣。
當月上弦將那張畫像交給楚野一看之時,楚野第一反應就是月上弦是在耍她。
因為那副畫於楚野有四五的相似,而與盧施,卻是一模一樣。
是在讓楚野不敢相信,一個母親能夠憑著自己的想象與推斷就能如此精準的畫出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女兒的模樣。
可後來,當她得知月上弦的師傅如她一樣一而是來自現代之時,楚野才開始不得不信。
加之當初盧布交給她關於盧施小時候的貼身之物,一雙繡有現代卡通的小紅鞋。
所有的證據放在一起,那白衣女子的身份已經不言而喻。
就在楚野深思的這會子,白衣女子已經一手擰著亭丹曼,就像老鷹抓小雞一般從高空中飛了下來,然後將其一把丟在地上。
毫無疑問,亭丹曼已經被她打敗。
被她這一狠狠一扔,早已經全身軟綿的亭丹曼,頓時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趴在地上在無力起來。
“師傅!”月上弦一見白衣女子得勝立即眉開眼笑的跑了過去。
“死小子,剛剛怎麼不見你人,我女兒呢,你說你找到她人了,還說她回來幻家,她在哪裡?”白衣女子一見月上弦欣喜之餘,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師傅,這個不急,總之人我是給你找來了,眼下處理了這個亭丹曼才是當務之急。”月上弦一臉討好的湊近白衣女子嬉皮笑臉的說道。
楚野也深知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扭頭望向幻決,“幻決叔叔,你看把她怎麼辦?”
這事當然還得幻決這個幻家家主來處理。
幻決望著地上已經去了半條命的亭丹曼,良久,道:“之前我就說過,將她逐出幻家,一輩子不準在踏入幻家領域,現在我這話依舊不改,但在這上面還得加上一條,將她的修行盡數廢去再行驅逐!”
他自問對她亭丹曼已經做到仁至義盡,要不是看在城兒的面上,她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足惜。
旁邊的幻城一聽幻決最後還是留了亭丹曼的性命,頓時也不禁輕鬆了一口氣。
畢竟是親生母親,雖無多大感情,但亭丹曼十月懷胎將他生下的那份恩情,他還是會永記於心的。
“你……乾脆殺了我……”一聽幻決要毀掉自己一生的修行,亭丹曼差點氣暈過去。
只是此時誰還管她暈不暈,就連她的情哥哥亭日暮此時遠遠的站在遠處,恐怖的望著白衣女子,根本不敢向前為她說半句好話。
白衣女子似乎很急著結束眼前的一切,一聽幻決要毀掉亭丹曼的修為,她二話不說,憑空一指,一道金光已經射向了亭丹曼的眉心。
眉心處,正是神級強者的神格所在處。
第四集第218章
“啊……”亭丹曼一聲慘叫,頭一仰,雙目瞬間充血,一聲只有她自己聽得見的脆響,在她的腦海之中響起,她的神格……碎了。
這就跟當初的卡羅琳一樣,只是卡羅琳神格雖被破,卻還留有一身先天巫仙的修為,但白衣女子卻沒有給她留下一絲希望。
此刻起,亭丹曼就只是一個普通人,在休想掀起任何的風浪。
看著這一切,亭日暮敢怒不敢言,最後狠狠一咬牙,便帶著亭丹曼離開了幻家。
一場奪權的戲碼,就此落幕。
所有的賓客被安排轉移到了另一座院落,楚野與幻決一眾人卻與白衣女子去了幻家的議事廳。
“師傅,這就是施姨。”一到議事廳,月上弦便迫不及待的將盧施從生命空間項鍊裡請了出來,然後將其推到白衣女子的面前、白衣女子心神一顫,目光無比慈愛的望著盧施,良久,聲音中帶著幾分小心翼翼,道:“你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左臂嗎?”
望著白衣女子那酷似楚野且與她有著幾分相似的容顏,盧施有些驚慌失措,但很奇怪她的心頭沒有一絲恐慌,反而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下意識的就像靠近這白衣女子。
所以當白衣女子說想看她的左臂之時,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