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直接過來了,對著一臉青腫的我也沒什麼異樣,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
不知不覺,權至龍又抽出一根菸,叼在了嘴角。
河寶恩餘光瞟到,直接把煙拔了出來,仍在腳下。
“既然在一起了就好好的,幹嘛又玩失戀。”
權至龍聳聳肩:“我們好好地在一起了啊,不過這種愛情總是沒辦法長久而已,就分了。”
兩個人沉默了很久,在聖誕夜的窗臺上。
夜風颳得臉疼,權至龍吸吸鼻子,還想說些什麼。
河寶恩比他快,她問:“這種愛情……是哪種愛情?”
權至龍愣了會,回:
“只被新鮮感吸引的愛情。”
第二天,河寶恩又感冒了。
明明先開始流鼻涕的,是大冬天依舊保持風度的權至龍。最終倒下的,卻是把自己裹成一隻熊依舊凍紅了臉的河寶恩。
先是感冒,再是發燒。
反反覆覆燒了幾次後,開始了拉肚子。
一趟一趟地去廁所,嘴唇翻起了皮,整個人像是脫了水的茄子。
聖誕節後的第三天,河寶恩住進了醫院。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寶恩。”
鄭蘭珠連連鞠躬,向著站在河寶恩病房外的三個男人。
楊賢石、李賢宰,和劉在碩。
“沒關係,不是你的錯。”
河寶恩的兩*oss都冷著臉,劉在碩也只能安慰到這個程度。
而且,事實上,這確實不全是鄭蘭珠的錯。
醫生診斷,河寶恩患的是慢性胃炎,伴有營養不良、疲勞過度以及思慮太多等症狀。
過去的一年甚至更長時間裡,河寶恩越來越瘦,越來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