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些事神傷呢?不如天高雲闊,看淡一些。
逐月抬眸看著南宮景軒,他拒絕道:“屬下不是王爺,屬於修不來王爺那種淡然的心性,屬下寧願那些人罵的是屬下,也不願看見王爺受到半點的委屈,只恨屬下勢單力薄,竟是無法幫助王爺。”
南宮景軒見狀,薄唇微彎,說道:“你若想幫助本王,便儘早查明究竟是誰從本王府邸將田家人劫走的。”
此言一出,屏氣聆聽的田秋香竟是從胸間紓出了一口氣,這事果真不是南宮景軒所為,其實,她早該信任他的啊,從她與他的相識,她應當就能猜到他根本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然而,她卻不止一次的懷疑於他。她果真是不懂他的啊。
逐月聞言,抬首朝南宮景軒說道:“王爺,方才因著楊大人的到來,屬下還忘了跟您稟告呢,之前屬下一直以為是右相皇甫齊的人來王府中將人劫走的,而今屬下查出,並不是他的人。”
南宮景軒聽聞,俊眉緊擰,不可以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麼?不是他?”
倘若不是他,那又會是誰呢?為什麼這件事越來越撲朔迷離了?莫非,除了皇甫齊一黨,竟是還有一路人馬在摻和此事麼?
“是的,追日那裡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憑證,當真不是他所為。”
逐月見南宮景軒心生疑惑,再度點頭首肯起來。
南宮景軒軒眉緊蹙,負手在房中踱步起來,田秋香側耳傾聽,只覺他穩健的步伐中卻有一絲絲凌亂的感覺,田家一事,看來並不是若表現出來的這般簡單,或許這之中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只是這原因南宮景軒還未想到,而她更是一籌莫展。
南宮景軒來回踱步之後便朝逐月說道:“今日父皇說此案案情明瞭已經結案,田雪揚等人的追捕已交由刑部處理,本王除了下月二十七監斬以外便不能再管理此事,其他人也不準再查田家之事,如若我們要查,也只能暗中查明,切不可以走漏半點風聲。”
父皇今日之所以會結案興許也是因著近日來關於他權力薰心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