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少昀。
換下了汙衣又洗了洗身上。衛無暇從房中出來。片刻不停地趕往客房。丫頭己替赫連容清潔了身子。一名大夫坐在床邊。手己搭在赫連容腕上很久。眉頭緊蹙著不發一言。
一會沒見。赫連容地臉色似乎更差了。慘白得讓人心顫。衛無暇等了一陣。終是忍不住道:“她到底怎麼樣?”
那大夫輕咳了一下。站起身來。“這位公子。房外一敘。”
衛無暇示意那丫頭繼續照看赫連容,便跟著大夫到了門外,還不待他開口,那大夫己萬分為難地道:“公子切莫難過,夫人腹中的胎兒己保不住了。”
衛無暇愣了一下,“什麼……”說出這兩個字,他才意識到大夫剛剛到底說了什麼,臉然突地鐵青,衝上前去拎住那大夫的衣領,“你說什麼!”
那大夫嚇得哆嗦一下,連聲道:“公子莫急,從夫人體質上看她並非多病之軀,比較容易復原,並不影響以後,您二位尚且年輕,不怕沒有機會。”
“你沒有診錯?”
大夫愣了半天,才小心地開口,“就算公子不相信老夫,也該看得到夫人的樣子,孕期前兩個月胎兒最為脆弱,跌倒或用力過猛都有可能導致小產,從夫人的脈像上看,雖失血過多,但體內仍血氣上湧,脈像短促紊亂,定然是做了很重地體力事,又延誤了一段時間,所以才……”
“她的身孕……懷了多久了?”衛無暇地臉色難看得要命,一種被戲耍的感覺從心底升起。有了身孕?那麼在山裡的時候她為何又故意那麼說誤導自己?
“大約一個半月左右。”
“她知道嗎?我是說……她會知道自己已有了身孕嗎?”
“這個不好說,不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