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俺們辛辛苦苦的存稿居然已經發了大半了,於是,俺這不能上網的幾天,加油著碼字去了,爭取回來仍舊日更~
下一章,第二捲開始,所有人將以新面目登場,芷沂將開始自己和小美人的曲折愛情,而小美人也正式登上祈國曆史舞臺,開始了他稱霸的天下的生涯。至於淡墨到底咋樣了,先賣個關子……呵呵呵,不厚道的笑著退場,等著下一章繼續出來坑人
芷沂·天涯
作者有話要說:攤手……接下來幾章被某人 寫得很滄桑,說實話,俺當時接到她發來的稿子時,先被這氣氛虐了一把……不過還算好,小美人這麼體貼……
話說完,某人飄走……鮮花啊鮮花~~~
聊城西郊。
臨近黃昏,天空隨著不遠處的落日漸漸變暗,黑壓壓地像要塌下來一般。迎風佇立,颯颯秋風吹動著我的薄衫一陣亂舞。我輕輕捋起散亂在眼前的髮絲,抬起頭遠目前方,接天的草地早已變得一片枯黃,入眼的是無盡的荒涼。我的眼黯了下來。
肩被一件大氅輕輕地披上,我轉過身看到濮陽夙那張面無表情地臉,歉意地笑了笑。
濮陽夙並不看我,一面慢慢地替我係上繩子,一面說:“你愛出來逛我不攔著,可就一條別糟蹋身子。”
我收了收大氅,問:“今兒的公務都辦完了?”
“你操心那些做什麼,先管好你自己的身子!”濮陽夙的語氣已經有了些不耐。
我眨巴眨巴眼,問他:“我跟著你來聊城不就是來管你的嗎?”
一聽這話,濮陽夙就又開始跟我大小聲了:“什麼叫來管我,你只是來替我治病陪我修養的!”
“那你的病好了嗎?”我搶著問他。“如果好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
“沒好沒好!”說完濮陽夙還真咳了起來,我連忙上前幫他順氣:“怎麼了?傷口又疼了?”
濮陽夙順勢拉住我的手,頓了頓又說:“你別老拿那些話來氣我就沒事了!”說著拉著我的手又緊了緊,“天色也不早了,回去吧,耽誤了吃藥就不好了。”
我搖著頭掙脫了,轉過身,指著地平線上僅存的半個日頭,衝他說:“看那邊!一直往西走,就是松木林了。”
濮陽夙上前跟我並排站著,朝我指的方向看。其實這句話我已經說過無數次,每一次他總是會陪著我慢慢地看,我輕輕地撥出了一口氣。
耳邊傳來濮陽夙若有似無的嘆氣聲:“等閒了,我陪你回去看看。”
我看著他專注的側臉,笑著點頭:“嗯!”很多年後,我才意識到這是他給我的唯一承諾,但是很遺憾,連這個他也沒有做到……
原本只是沁涼的風,隨著愈來愈暗的天色,慢慢地變得刺骨,我下意識地又往大氅裡縮了縮。
濮陽夙輕輕地攬過我的肩:“天都暗了,回去吧。”
我依舊搖搖頭,濮陽夙的眉微微挑了起來,但我才不管:“讓我再看會吧,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不知道…還能看多久……”
“你!”濮陽夙最忌諱我跟他提這個,一提就開始竄火,百試百靈。
漸漸地,我看著他那雙瞪著我的鳳眼放柔,重重地嘆了口氣:“若想看,等吃了藥,我陪你上城頭去看。”
一番話說得既委屈又無奈,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眼看著他的眉又開始往上翹,想著今日出來也夠久了,連忙點頭服軟。這才平息了濮陽夙還未來得及發作的怒火。
回到府上,早就有一屋子的人等著了,前呼後擁地吃了晚飯,用過了藥。還沒撤桌子,濮陽夙就被下屬急急地叫了出去,看來為了找我耽誤了不少事。我倒也沒多大的內疚,來到書房,隨意翻出幾本,胡亂地看著。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濮陽夙一臉疲憊的走進了書房,看到我也在,微微皺起了眉:“怎麼還沒去睡?”
我站在桌子邊,小聲地說:“睡不著,想看會書。”
濮陽夙看看外頭,又看看我,忽地從案上拿起大氅:“既然睡不著,出去陪你走走。”
我一臉詫異地看著他:“你還真打算這個時候去城頭?外頭這麼冷,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吹那個風。”
聽了我的話,濮陽夙氣得渾身發抖,到最後竟然是怒極而笑:“那你在這等著做什麼?”
我撇撇嘴,心想老被看穿,真讓人生氣。沒好氣地回他:“剛不是看你咳,幫你來瞧瞧脈扎幾針。”
一聽這話,濮陽夙的口氣放柔了許多:“就瞧脈吧,扎針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