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你得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氣。”
說完這些話,卡梅隆起身,又對安德魯說道:“你需要冷靜一點,明天我們再聊吧!”
安德魯看著卡梅隆離開的背影,猛力的在桌子上捶了一巴掌,仍感到不解氣。
這時他終於發現了一直在盯著他看的林為民。
“你在看什麼?”安德魯語氣不爽的問道。
“沒什麼,帥哥!”林為民悠哉的回了一句。
安德魯本來是打算發洩一下的,沒想到對方居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他的氣勢瞬間如同被針扎破的氣球。
嘗試著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兇一些,可卻絲毫沒有作用,反而是嘴角控制不住的揚了起來。
“真有你的,夥計!”安德魯對林為民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
林為民同樣笑著說道:“那當然,這一招我可是屢試不爽。”
“聽起來你是音樂劇作曲家。”林為民問道。
安德魯點了點頭,“如你所見!”
見安德魯並不排斥交流,林為民坐到了他這桌。
“恰好我也是一名編劇。”
安德魯指了指外面國王劇院的招牌,調侃道:“在百老匯,一個音樂劇作曲家和一個編劇偶遇和算不上很巧。”
“好吧!如果你是個金髮女郎,或許這招更有用一點。”
安德魯哈哈笑了起來,“夥計,你的幽默確實更吸引金髮女郎!”
說完,他正色朝林為民伸出了手,“安德魯·勞埃德·韋伯。”
“林為民,你可以叫我林。”
安德魯問道:“泥轟人?”
在八十年代的米國,人們見到黃種人下意識的就會認為是泥轟人,就像三十年以後遇見中國人一樣。
“不,中國人。”
安德魯點了點頭,“你說你是編劇?難道是打算想替我寫音樂劇的歌詞嗎?”
“如果這是你的請求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林為民輕鬆的說道。
安德魯蹙起了眉頭,“夥計,你知道我是誰嗎?”
林為民點點頭,“安德魯·勞埃德·韋伯,《貓》、《艾薇塔》的作曲家,倫敦西區和百老匯最頂級的音樂劇創作人。”
“那你覺得我需要求你來作詞嗎?”
“可你現在不是沒有合適的詞作者嗎?”
林為民一句話噎的安德魯說不上話來,兩人對視了幾秒,安德魯嘟囔道:“我的作品可不是什麼編劇都可以插一手的。”
“《觸不可及》聽說過嗎?”林為民問道。
安德魯眼睛亮了一下,“巴里摩爾劇院正在演出的那部?”
百老匯沒有新鮮事,常年在這裡工作的人,對於這裡的劇目如數家珍。
林為民點了點頭。
安德魯又蹙眉,“那不是阿瑟·米勒寫的嗎?”
“我的原著,他帶來了米國。”
“原來如此。”
安德魯再次看向林為民的眼神裡帶上了幾分欣賞,“話劇寫的不錯。不過我這是音樂劇,你恐怕插不上手。”
“我又沒說要給你作詞。”
林為民這句話,再次讓安德魯氣息一滯,然後又聽林為民說道:“作詞的事先放到一邊,看樣子你對投資人的指手畫腳很不滿意啊?”
“你什麼意思?”安德魯警惕了起來。
“別緊張!”林為民露出慈祥的笑容,“我只是覺得,像你這麼優秀的頂尖作曲家,居然還要看投資人的臉色,真是讓人悲哀,他們是在扼殺你的創造力!”
安德魯聽完林為民的話,臉上立刻綻放出了笑容。
“你說的沒錯。那些狗孃養的投資人,除了會撒錢和指手畫腳之外,一無是處。”
“完全贊同。讓那群滿身銅臭味的商人來投資音樂劇,完全是在玷汙你的才華。”
“沒錯!哦,林,藝術家之間果然是心靈相通的。”
林為民笑的更加和善了,“安德魯,我完全理解你的感受,我們絕對不能讓那些該死的商人掌握我們的命運。”
“你說的太對了,藝術是無價的。”
“我的朋友,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非常願意支援你的音樂事業!”
安德魯終於從林老師的馬屁聲中警醒了過來,看向林為民的眼神再次警惕,“你想投資我的音樂劇?”
“不不不,安德魯,我是支援你的音樂事業,藝術是無價的。你是個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