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那風蜈使見狀,想要後退的時候已經晚了,只見蕭逸微一閃身,雙手如電,身子一晃,便已抓住風蜈使的背部,他真氣一運,灌注雙手,掌勁一吐,頓時震得風蜈使慘叫不已。
蕭逸熱血沸騰地大叫一聲,隨後便拎著風蜈使向一株大樹上猛砸了過去,可憐風蜈使毫無反抗之下,頓時步入天蠍使白月的後塵,落地之後,猛然吐出一口鮮血,慘叫不已。
蕭逸一舉手間,接連重傷兩人,不但聖蛛使,就連鬼影與鄧家父子兩人,也被驚得怔了下來。
他們沒想到這年輕人竟然這麼兇殘,頓時,在幾人心中,對蕭逸的戰力重新進行一次評估,鄧端理暗自對比,易地而處,他自認做不到蕭逸如此乾淨利落,就像老鷹捉小雞一樣,一捉一個準,一招之間便能解決一人。
卻說聖蛛使見到蕭逸瞬息之間,便使得天蠍使和風蜈使兩人重傷,無再戰之力,又驚又怒,厲吼連連,震得整個山林響,然後厲聲說道:“好小子,你敢傷我教聖使!”
說完他便向蕭逸攻去,這聖蛛使的身手顯然比剛才兩人要高明很多,但蕭逸並未把他放在眼中,同境界之下,他自忖不懼任何人。
只見蕭逸劈空一掌,向聖蛛使迎去,聖蛛使沒想到蕭逸竟然直接與他對掌,撤招不及,雙掌甫一接觸,聖蛛使便被震得連退三步,而蕭逸則若無其事一般,繼續追擊。
一旁觀戰的幾人大吃一驚,特別是鄧家父子兩人,鄧羌更是羨慕不已,他見蕭逸比他大不了多少,武功便如此不凡,暗自嘀咕道:“此人身手真是我生平僅見,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由於他們父子一路奔波,尚未來得及關注武林中的訊息,所以並不知道蕭逸的情況。
而在這時,聖蛛使已與蕭逸過了數招,交手之中,聖蛛使一直處於劣勢,甚至好幾次差點就被蕭逸打傷,他頓時明白,蕭逸的功力比他只高不低。
聖蛛使心中想道:“現在不管是掌法仰或是劍術,只怕都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不行,不能這麼下去了,不然今天這志在必得之事,非要被被這小子攪黃了不可,看來必須另想它法。”
想到這裡,只聽聖蛛使大聲叫道:“小子,這是你逼我的,若你能破我這最後一招,本使轉身便走。”
說著,聖蛛使氣運丹田,雙手緩緩舞動,袍袖漸漸鼓起,顯然是內力充盈之態。
“以氣御毒?”鬼影在一旁驚聲叫道,其中有一半是故意的,只因他曾經從五毒尊者口中聽過,心知這招式厲害之處,一邊全身戒備,一邊提醒道,他也想知道蕭逸會如何應對。
只見聖蛛使袍袖飛舞之間,他的身體各處都散出一陣若有如無的白霧,伴隨著一股淡淡的奇異幽香,令人聞之便生飄飄欲仙,離塵出世之感。
旁邊的靈蛇使和金蟾使者見狀,分別帶著受傷的兩人閃躲到一旁,他們知道聖蛛使所使之毒樸實無華,已到了返璞歸真之境,加上以氣御毒絕學驅使,自是厲害無比,便連他們都沒有把握全身而退,故而早早躲在一邊。
而鄧家父子兩人也不是傻子,見狀之後,也立即閃了開來。
場中此時就剩下蕭逸與聖蛛使兩人,只見此毒被聖蛛使內力引導,片刻之間就襲至蕭逸面前,蕭逸一時之間實在沒有破解之法,頓時運起龍騰九天的輕功,高縱上躍,矯若遊龍,身形在空中迴旋,升至七八丈之高。
就在蕭逸準備施展天龍神劍掌的絕招對敵之時,只見聖蛛使耳朵一動,不知是聽到了什麼傳言,霍然收功道:“小子,算你走運,今天這事本使記住了,暫且放你一馬,否則本使毒功之下,必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他說完之後,對旁邊的靈蛇使等人說道:“走!”
緊接著只見聖蛛使幾個縱身,越出了十數丈,而靈蛇使和金蟾使則帶著受傷的兩人緊隨其後,轉眼之間,便消失在蕭逸等人的視線之中。
蕭逸落地之後,大驚道:“這是什麼情況?”
鄧家父子連聖蛛使如此虎頭蛇尾,也是不明所以,稍後只聽鬼影緩緩解釋道:“剛才有人給聖蛛使傳音,想必是有什麼重要之事,或者什麼緊急任務,他們才臨時撤退,否則這一戰下去,結果可不好說了,只可惜,一場好戲還未來得及上演,可惜啊可惜!”
“……”
蕭逸等人三人同時無語。
這時,只見鬼影看著蕭逸,連連稱讚道:“小輩,你不錯,很不錯!”他說完之後,抬眼望著鄧家父子兩人,臉色數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鄧端理